李瑾刚走开，就听见程漓放肆的笑声，这丫头，下次生病了别指望他再给治。

赵明尘也被逗乐了，轻笑了两声，与李瑾相识多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

连着三天，李瑾在程漓面前都有些不自在，黑着脸在赵明尘那蹭着听了三天的书。

终于在讲到“唐僧师徒四人离开了女儿国……”忍不住出声问到，“唐僧这就走了？还约来生？他到底什么意思？”

“咳，李大哥，唐僧还得去取经呢。”程漓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我知道他要去取经，但是他到底喜欢女儿国国王吗？”李瑾眉头蹙起，面露不解。

“这，我觉得他是喜欢的。”程漓手撩了撩额前的碎发。

“那他们有来世吗？”李瑾皱了皱眉。

“他若成佛，何来来生，这他们都明白的。”程漓叹了口气，小时候看西游记看到这的时候，都有些忧伤。

“佛者，渡人不渡己啊！”李瑾有些愤慨。

程漓倒是没想到李瑾会发出这样的感叹，是啊，佛渡众生。

“好了，阿瑾，这故事还没听完呢。”赵明尘含笑的看着李瑾，同样也没想到李瑾会有这样的感叹，认识他这许多年，可从未听他说过这样的话呢。

“那好吧，接下来呢？你接着讲吧！”李瑾摸了摸鼻子，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他不过是想到了自己罢了，佛者，渡人不渡己；医者，医人不自医。

“不讲了，明日再说，今天有些累了。”程漓站起来拍了拍衣裙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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