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薛从容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用了蛮力推开成熠,随后便是又抓又挠……
察觉到不对的成熠开了灯,床上的女人自己面色苍白,额头上已经冒了着汗。
开灯时,她已经双腿蜷缩着靠在了床挨着的那个墙角上。眼色所到处,他的白衬衫下的春光,因为挣扎,而可一览无余。
“你怎么了?阿容?”
他站在她床边,站着便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伸出手去,却被她逮着便咬。
成熠似是被吓着,也一动不动,手上传来的痛楚不值得他动一下眉毛罢了。
“你是不是……也想像她们一样……因为我在你们眼里,就是弱者,所以你们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我,是吗?”
许久,薛从容镇静下来。大概这辈子,她是拜托不了这个梦魇了。
“她们是谁?”成熠坐下来,靠她极近,所幸,她没有在躲开他。
“是畜生!她们……”她闭着眼,眼泪一滴一滴,控诉着她的绝望。
她的情绪反而不似刚才般,声音极轻,她如同一个濒临死亡的病者,声音脆弱无力。薛从容伸出了手,差一点柳碰到成熠的脸颊了,又无力的放了下去。
隐隐约约,他只听到了“强暴”两个字。
但只是这两个字……
成熠握紧了拳头,仿似能看到青筋暴出,那是他怒到极致的表现。不知是他手底下人办事不利,还是有人刻意给她藏着掖着,她的资料上……并没有这一出事。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
成熠不犹豫,将那女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薛从容,我不是欺负你,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知道的,阿容,我喜欢你,所以……”
成熠说着,略为的紧张,不过隐隐笑了一下,但并不明显,他眼里闪烁着丝泪花,又几分心疼,“所以……我会对你有欲望,你明白吗?”
但是,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这是誓,他眸中寒芒,又几许坚定。
成熠还是没有做出什么来。他有所触动,只是因为是她……成熠手上虽沾满了血腥的人,在道道上,他向来以暴虐杀伐果诀著称,现在……他可做不到了。
两人还是只相拥着而眠。
透着微弱的月光,成熠看清楚女人的容颜。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会对这么一个女人给魔怔了。
或许弱点……只因为初次那一见。
大概还是机缘巧合吧。
两年前,托陈家那位的福,他初遇见她便是在监狱。他亲眼见证了她的惨状,鲜血淋漓到毫无生机。
彼时,监狱里昏暗无光,她只蹲在大牢的墙角边上,脸色苍白,唇瓣干裂到毫无血色,头发散乱……怕是个人都会觉得,这女人活不成了。
可他……是心理学毕业的,她瞒不过他,她虽颓废到那种境界,可他一眼便能看出来,她在积极的求生。只是脑子里,住了一个恶魔。若恶魔赢了,她便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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