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这杯水就离开了。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开始还以为这个目的很难达到,没想到意外的简单。
虽然很大的程度是投机取巧,但是目的达到了就行,她也无所谓自己使用了什么手段。
一下午的时间,余酒只是看着宜川。
宜川也很听话,没有胡闹,也没有发少爷脾气,是一个沉默寡言、非常好相处的学生。
等罗敏回来后,余酒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只是临走前,陈医生叫住了余酒。
“别忘了我们之前谈的事情。”
陈医生冲着余酒神秘一笑。
本来想在楼上偷偷看余酒离开的宜川听到了这句话,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微笑点头的余酒,只觉得自己心里难受的要命。
为什么要答应他啊?
宜川只觉得自己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都能够模仿出陈医生会对余酒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帮助他治疗的话。
他已经受够了那种治疗方法了,为什么他们还是孜孜不倦地要用那种方法?
难道用一个人将他从那种痛苦的境地强行攥出来就是正确的、唯一的方法吗?难道他们就不怕他从此只依赖那个人吗?
宜川的脑子浑浑噩噩的,仿佛什么都不明白了,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他?
他不想接受治疗,他不想和人交流,他也不想在人群里,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也是错误吗?
他明白母亲担心他以后和社会脱节,但是只要有钱就没关系的吧?
只有有钱,什么事情都有人会帮你办妥的。
所以,为什么要逼他啊!
宜川简直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陈医生只是笑了笑,轻轻抬了抬眼镜,看向楼上的方向。
他故意的,他故意在宜川的面前大咧咧地和余酒这样说,就是要让宜川知道,余酒已经答应了参加他的治疗。
之前他本是不想让宜川知道的,但是担心治疗途中,宜川真的因此对余酒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如果余酒只是误打误撞地让宜川能够接受还好,如果余酒是故意的话,那就很糟糕了。
在治疗的关键时刻来一手叛变,谁敢保证宜川不会一蹶不起呢?
万一有人利用宜川社交恐惧症的话题故意往罗敏身上引怎么办?
他和宜川的关系平平淡淡的,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他只是担心罗敏会不会被舆论攻击,或者罗敏会不会很受伤。
至于宜川,如果他不是罗敏的儿子,哪怕死在他面前,那也不关他的事情。
他虽然是医生,却没有慈悲心,他当医生只是为了赚钱,不然早就去做研究,投身医疗事业,为国家发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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