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邵阳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报以何种心态不让南喻知道,是怕南喻知道而有损形象,还是自己并不确定对那人的感情,张邵阳自己都理不清楚,可能到现在为止,他还在强迫自己意志去喜欢南喻而忽略那人。
两人登机之后,座位又不在一起,张邵阳这次特别叮嘱南喻一定不要靠在陌生人身上睡着而且还流口水,一而再再而三提醒他要注意形象。
南喻再三表示自己不会,张邵阳才犹如老妈子似的放心离去。
南喻拿着登机牌寻找自己的位置,却发现有事靠窗的,并且他旁边已经有人坐了,是以为年轻的先生,南喻只是觉得那一抹背影很是熟悉并未在意,上前低声道:“先生,可以让我进去吗?。”
当那名男子抬起头,南喻转身就走。
“小喻,你别这样。”身后传来关切声。
即使那人已经尽量压低鸭舌帽边缘和带你上口罩,只露出深邃的眼眸,南喻依旧知道他是谁,那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许修言。
南喻满脑子都是下飞机、下飞机,根本不管不顾许修言的追赶。
“先生,飞机马上起飞,还请您回到座位上。”空姐甜美的声音响起,南喻才回复理智,想想刚刚到冲动,南喻羞愧了,转身就看到追赶而来的许修言,南喻选择了无视。
南喻歉意地向空姐表达了歉意,随后绕过许修言走向自己的座位坐好,不去理会周围的人或事
“先生,请您回到您的座位”空姐再次耐心地提醒着许修言。
许修言呆滞地回到座位上,看着身旁的人将鸭舌帽整个盖在面部,显然是不想理自己,许修言歉意地看着不为所动的南喻。
刚想出声,就被空姐打断,:“先生,需要点什么?。”
许修言失望地看了看南喻,转首对空姐道:“麻烦给我一杯热牛奶,还有一条毯子。”
“好的。”
许修言将空姐给的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装睡的南喻身上后,开始处理文件。
因为昨日与南喻发生不愉快的争吵,所以许修言不管不顾地拖着未痊愈的身子踏上追妻之路,许修言通过某人的帮忙得知南喻今天回国,连忙订了同一班而且是他身旁的位置,只为见他一面。
作为许修言的好友季肖冬来说,许修言直接就是有病,自己身体还未痊愈就有大动作颠簸,不出事才怪,神经病。
许修言也不和他计较,这样回季肖冬:你谈过恋爱吗?。
季肖冬噗嗤一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道:“许修言你逗我呢!老子是情圣好吗?你居然问我谈没谈过恋爱。”
对于好友的嘲笑,许修言也并不在意,只是面不改色道:“我说的是付出真心的,你谈过?。”
季肖冬被考住了,一愣一愣的,心底一万个草泥马,许修言你现在和老子装什么情圣呢!恋爱都没谈几回的人,哼。
“你以后就会明白了,爱一个人可以为了他奋不顾身,甚至可以为了他去死也在所不惜。”许修言说的一本正经语重心长,吓的季肖冬也不好过于阻拦,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后,就赶紧卷铺盖走了,他可不想在听这个大情圣的教诲。
季肖冬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再和许修言讨论这个问题,或许在许多年以后,当自己的小妻子被自己气的离家出走时,季肖冬才会明白,爱一个真的可以为了他而奋不顾身以至于去死也在所不惜,只因为那人是自己此生最爱的人。
“许修言你到底想做什么。”鸭舌帽下的南喻再也受不了为自己小心翼翼盖毯子的人,终于爆发了。
许修言显然一惊,放心手中的文件,宠溺地看着南喻道:“给你盖毯子,喝牛奶。”
南喻生气打掉许修言递过的热牛奶,道:“不关你的事。”被子因为被许修言握得稳,所以被打翻,可是被子里的热牛奶还是因为这不小的幅度,而泼洒在许修言嫩白的手上,因为是热的,所以许修言的手一下子就红了。
南喻看到了,他没想到牛奶会洒出来,眼底的担心一闪而过,立刻被他掩饰。
“小喻,对于之前的事,真的很抱歉,无论是四年前还是青铭山都是我的错,小喻你可以原来我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对不起。”许修言没有在意手上的疼痛,直直和南喻道歉。
南喻,等了多年的道歉终于来了,可是怎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自己明明就是想要许修言的解释,可是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不能在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南喻冷冷道:“我不会原谅你的许修言,休想。”
最后两字,南喻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的,只要一下到以前的种种,南喻就止不住的心痛,和加深了对许修言的厌恶。
南喻的反应许修言早就料到了,他今天来从未想过南喻就这样轻易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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