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王主任却是对杨敛的话深有体会。
在王主任看来,杨敛和易中海摆明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或者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易中海总是用他习惯性的思维来思考和针对杨敛,这真如杨敛所说,不但会显得易中海很无知,还会让人觉得他特别蠢。
王主任就感觉到易中海此时特别的蠢,王主任不由得对易中海报以怜悯的眼神,同时不着痕迹地对着易中海摇了摇头。
易中海见状,只得颓然地重新坐下,一言不发。
“好了,大会结束,麻烦王主任跑一趟了。”杨敛说道。
正当杨敛要送王主任回家时,易中海主动将这事揽了过来,杨敛一看便知道易中海要与王主任有些话要聊,便没有坚持,让易中海去送王主任。
“王主任,你刚刚为什么要制止我说话?”一来到四合院门外,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易啊,你为什么要如此针对小杨呢?据我所知,小杨对你是有恩的吧,就拿你的钱被贾张氏偷了这件事来说,是小杨开车带你们去的,还是小杨一路保证你们的安危,还是小杨帮助你们找回了部分损失。”
“老易,你说说,让你自己说说,小杨做的可谓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而你呢,不思报恩,反而想恩将仇报,你做的这叫什么事?!”王主任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易中海顿时憋屈至极,杨敛揍我的时候你是没看见啊。
“行了,你什么都别说了,以后不许和小杨作对,尽量和小杨搞好关系,这对你的工作有很大帮助。”王主任见易中海还要开口抱怨,直接不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
易中海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住了。
“怎么?不相信?老易啊,我实话告诉你吧,小杨来头极大,要不然,今天晚上也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了,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王主任苦心婆口地说道。
“他来头再大,还能将王主任您不放在眼里?”易中海不服气地说道。
“我算什么啊,就是一街道主任,人家还真有不将我放在眼里的资格,别说我了,你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小杨都有将其不放在眼里的资格,行了,别送了,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我的话。”王主任实在不愿意跟易中海多说了,直接将易中海晾在那里自己回家了。
易中海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仔细一回想杨敛的过往,再结合现在的一切种种,易中海才蓦然发现,原来人家一直没有吹牛,而自己一直在确信人家吹牛。
易中海心中可谓是愁有千千结,四合院中的杨敛和何雨水可谓是极其兴奋。
“傻柱,赶紧搬走,这房子属于何雨水了。”杨敛对着傻柱洋洋得意地说道。
傻柱气得火冒三丈,但看到杨敛砂锅大的拳头后,便没敢炸刺,而是说道:“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杨敛也不急,而是招来何雨水,何雨水一指傻柱,对傻柱说道:“现在房子是我的了,你现在马上、立刻就搬走。”
“嘿,我说你这个小白狼,你吃我的,喝我的,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吗?现在好了,有靠山了,翅膀硬了,要赶走你哥哥了?”傻柱怒声说道。
“你养我了?你养的是秦淮茹一大家子吧,这么多年来,我可曾吃过你一口带回来的饭?你说我吃你的,喝你的,我没给你钱吗?”何雨水冷笑着反问道。
“你什么时候给我钱了?”傻柱愣了。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晚上是谁堵在杨大哥的门口向我要钱?这些年养我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吧,从昨天晚上开始,你我之间便恩断义绝,少废话,这房子是我的,你给我搬出去,否则,我让杨大哥把你揍趴下,然后再将你扔出去。”何雨水冷声说道。
听到这番话,傻柱可谓是五味杂陈,但是,一提到秦淮茹,傻柱便忍不住辩驳。
“我向你借钱是为了帮衬秦姐家啊,秦姐一家多困难……”傻柱不由得开口说道。
“噗嗤~”一声,杨敛笑出声来,看着老调重弹的傻柱,杨敛不得不感叹,秦淮茹的降智光环真厉害,人不在这儿,却还能强行将傻柱降智,傻柱不说这事还好,一说,何雨水更加对傻柱死心了。
到了这种时候还惦记着人家秦淮茹,丝毫不考虑何雨水的感受,傻柱真是傻柱。
“帮秦淮茹是你的事,你高兴,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跟我无关,现在,请何雨柱同志弄清楚,是我让你搬出我的家。”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慢着!你不是说,我可以住到你结婚吗?还还说,我能住多久就看你心情。”傻柱连忙说道。
“我现在心情很好啊,所以,请你搬出我的家。杨大哥,他再不动手,你就揍他。”何雨水冷声说道。
杨敛适时举起了拳头,摆出王八拳的起手势。傻柱被骇得不轻,但傻柱是不见南墙不死心的主,还要胡搅蛮缠地墨迹。
杨敛可不管那些,上去就是对着傻柱抱以一顿王八拳,打得傻柱连连求饶,并狂喊:“我搬,我搬。”
杨敛这才停了手,傻柱只得磨磨蹭蹭地准备搬家,可是能搬到哪里去。
“柱子,你先搬到我家吧,在我的外屋凑活一段时间。”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
但是,聋老太太不能阻止傻柱搬家,以前倚老卖老那一套行不通了,因为杨敛已经将她捧到一定的高度,而且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房子尽归何雨水所有,人家杨敛也是真金白银拿了钱的,即使能拖延一晚上也没有实际意义。
关键是,聋老太太得维持着她的人设。
否则,人设崩塌,信誉扫地,聋老太太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
“解成、解放、解旷、光福、光天,来,帮傻柱搬家。”杨敛巴不得傻柱赶紧滚蛋,立即开始摇人。
“放心吧杨大哥,傻柱家没有多少东西,一会儿就搬完。”刘光天拍着胸脯说道。
这些人搬家比较糙,所谓的搬家,是直接将傻柱屋里的家具搬出去就完事,至于傻柱将家具搬到哪里,那是傻柱的事。
“哟,傻柱这是被撵出家门了啊,活该。”许大茂听到中院这么热闹,立即从后院跑到中院,幸灾乐祸地说道。
“孙贼,我打死你。”傻柱一看到许大茂,怒火忍不住升腾起来,对着许大茂跑了过去,举起拳头就要暴打许大茂一顿,以出心中的郁结之气。
“打,来打啊,往这里打,爷爷绝不逃,也绝不眨一下眼,你只要敢动手,我就敢报公安,到时,看谁不但丢了工作,还要蹲大狱。”许大茂不但没跑,反而将脑袋伸了过来,一别小人得志的样子猖狂大笑道。
傻柱的拳头紧了又紧,却始终下不去手,许大茂算是抓住了傻柱的死穴,令傻柱不敢动手。许大茂越是得意,傻柱越怒;傻柱越怒,许大茂越是得意。
“啊!”傻柱被气的发狂,但也只能发出无能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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