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东方雨蝶到底算是见多识广,在看见那刘宇的时候,立马就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什么是活死人?”我忍不住问道。
但是看着刘宇那悲伤的样子,知道这个时候应该不是计较这个事情的时候,忍不住说道:“刘宇,你到底遇见什么了?”
刘宇没有说话,直接丢给我一张报纸。
这张报纸上面有一个头条。
头条是说,一个母亲,在带孩子的时候,给孩子洗澡,但是也不知道这个奇葩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用一个不锈钢的盆子,将火开到最小,接了的水之后就在煤气灶上面一边烧水,一边给孩子洗澡,那个孩子,只是一个婴儿大小。
但是途中,有人给她打电话,叫她出去打牌,于是她就出去了,忘了那个还在火上被煮的孩子。
等她回来的时候,那孩子早就已经被煮成了一锅肉汤,满室飘香。
我和东方雨蝶对视一眼,一脸震惊。说实话,这个事情我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因为这个新闻在当地很是轰动,有那么一段时间,甚至全民禁赌,警察只要是看到有人聚众赌博,不管是多大的数额都会被抓起来,若是数额小,就在看守所,呆上那么一晚上,若是数额大了,那就,看情况了。
可我却没有想到那个孩子居然是林丹的,我更没有想到,林丹居然会因为打牌而耽误这种事情,除非一开始对孩子就不上心,或者说,一开始,就不喜欢刘宇,否则一个亲妈,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这个新闻却没有结束,我知道这个新闻还有后续的,而且十分轰动。
据说当天晚上丈夫回来,发现自己的孩子已经被煮成了一锅肉汤之后,就把那妻子给杀了,剃了半边骨,而且在剔骨的时候,那个妻子居然还活着,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被骗成了一片又一片,然后丢进了锅里面。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就是把人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片下来,在剔肉的时候,那个人还不能死,如果执行官不小心把人给弄死了,那就说明行刑失败,执行的人是要受一定的处罚的,当把那个人身上全身的肉都剔下来的时候,那个人都还活着,最后执行官会用刀,一刀戳在那人的心脏上,那个时候,那个人才会断气,这就是手艺。
很显然当天晚上,丈夫爆发的洪荒之力,直接将妻子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片儿下来,然后丢进了锅里,在烹煮那妻子,一半的肉的时候,妻子还没有断气,但是,家里面的肉香,却将邻居给引来了。
因为一开始他们家也是出现了那种,格外的香味,后来才知道是自家的孩子被煮成了肉汤,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味道,所以这一次邻居也变得十分的警惕,只要一闻到那肉香,第一个反应,就是家里面肯定有人死了,还被煮成的肉汤,邻居第一时间就报警了,当警察们冲进来的时候,那个妻子还没有断气。
据说当时那个妻子就趴在桌子上,她已经有一半的身体,进到了那口大锅里面,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警察的时候是一脸惊恐,边上就坐着她的丈夫,她的丈夫显得格外的淡定,还在那里抽烟,吞云吐雾。
这是一个家庭悲剧,但是新闻的后半段却没有放出来,只是说丈夫杀死了妻子,却没有说详细的内容,毕竟这种事情,如果要真的放得出来,多多少少都会引起一些市民的恐慌,而我听到的版本,则是邻居传出来的流言。
那个时候,这个事情,在当地影响很大,而且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即便新闻报道没有正式的播出来。
那个男人据说被抓了之后,还跑了出来,再然后我就不清楚了,毕竟坊间的传闻也只是传闻,后来这个事情发生之后,坊间那些流言也跟着消失了,或许是因为警察已经破案,也或许因为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所以才没了下文,再说了,大部分的人,心还是冷漠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玩儿玩儿,时间久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然就淡出了人们的眼线,谁都不会记得了。
可我没有想到,这个新闻的主角,居然就是眼前的刘宇。
我看了一看身边的东方雨蝶,后者也是一脸懵逼,她大概不太了解这个事情,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刘宇说,“所以那个时候警察根本就没有抓住你,你是逃了出来,逃出来之后,你给我寄的这个娃娃,你到底想干什我在昏迷过去的时候,听到对方说出这样自私的话来,我就知道他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刘宇了,我认识的那个刘宇,绝对不会因为一己私欲逼迫他人,我现在悔恨不已,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认识他?
而且他还要莫名其妙的将我的身体作为他孩子的容器,就是要抹杀我的灵魂吗?
我绝对不会让对方得逞的。
我在这个时候咬紧牙关,即便是我昏过去了,我都要保持一定的警惕,因为我知道,若是真的抹杀我的灵魂,又保证我的身体鲜活,可以承载另外一个灵魂的话,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我真的死亡,再有另外一个灵魂,进入到我的身体的话,那根本不能算作,复活,只能算是,借尸还魂,而我的尸体依旧会腐烂的,在昏迷的时候,我居然还做梦,当然,等我醒来的时候完全不记得我做了什么梦,我只知道在梦中,我特别的急躁。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个高台上面,那个台子大概有一米左右,台子的边缘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符文,反正我是看不懂的,这是白色的瓷砖地板上,用红色的应该是朱砂写就的符文,我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手蹭了蹭那符文,看看能不能把它给蹭掉,当然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将那符文给擦掉,那符文就像是镶嵌在地板上面似的,我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至少未来都黑了。
“没用的,你以为我不会防备你这个吗?这可是用特殊的手段写就的,就凭你还根本擦不掉。”身边传来刘宇的声音,我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我看见刘宇穿着白大褂,眼窝深陷,头发苍白,就像是我之前在别墅外面看见他的模样,他的边上摆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瓶,虽说那个玻璃瓶里面的东西,泡的很模糊,但是依稀的可以看出来是一个人,一个婴儿。
我记得报纸上说,刘宇的孩子是被煮死的,皮肉应该很松散,所以看上去,才那么的奇怪,把自己的孩子,用奇怪的液体泡着,他也是个奇葩了。
而此时他正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一个毛笔,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陶罐,罐子里面也不知道放着什么样的液体,这家伙反正就是一面,用毛笔蘸液体,一面在地板上缓缓的绘制着,一面绘制,一面说道,“儿子啊,有没有看见离你不远处的那个叔叔啊,那个叔叔自愿把自己的身体,拿出来给你用哦,你可要配合我,到时候你就拥有他的身体了,谁说爸爸还不太适应你突然变得那么大,但是对爸爸来说,你活着就是最好的。
我眯着眼睛,朝着他身旁的那个巨大的玻璃罐子看过去,我就发现那个里面根本没有任何的灵魂,按理来说,那孩子那般惨死,应该会有自己的魂魄才对,而且,应该是一个格外凶悍的魂魄,一般婴儿的魂魄,多数都是怨灵。
是不那么容易消失的。
可是他孩子的灵魂去哪儿了呢?
不过当我看到那孩子身上并没有灵魂的时候,我就松了一口气,大概刘宇千算万算都没有料到这一点吧,既然没有灵魂,到时候就不存在入侵,我的意识替代我的说法,估计这些奇形怪状的符文,都得浪费了。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就看到了,被绑在角落里面的东方雨蝶,果然这小妮子不是那刘宇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对方给解决了,绑得跟个粽子似的,而且还不停的跟我使眼色,那模样,像是要让我救她。
可我绑的不比她轻啊,刘宇大概是怕我醒来以后逃掉,简直把我五花大绑,困在原地,让我无法动弹,我对这个年轻人也是醉了,他难道以为这个样子就能够复活他的孩子吗?
我们渡魂一脉,是不能够杀死那些鬼魂的,一旦杀死鬼魂,就意味着金盆洗手,所以当时我问过刘铮,如果我要是遇见特别变态的鬼魂呢,我该怎么办?
刘铮的说法是靠着我那三寸不烂之舌自己说服。
简直让人蛋疼。
我没有发现周围有灵魂的影子,但是我却看懂了东方雨蝶的提示,虽说,她的嘴巴也被封住了,只能用眼神,告诉我一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我所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冲着刘宇说道:“那个刘宇啊,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刘宇这个时候终于不絮絮叨叨了,抬头阴恻恻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
如果不是有着那么一点同窗之情的话,我现在恨不得直接砸死他,我深吸了一口气,冲着他说道:“之前我就发现了你能够看到鬼魂,你可以看到你妻子的灵魂,对不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你可以看到你妻子的灵魂,为什么你看不到你孩子的?要说是你的孩子不想见你吗?”
刘宇这个时候愣了愣,显然他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妈蛋还让我蒙对了。
“你看你的孩子第一次没有投胎成功,他又投胎了一次,所以你就算把我,全身的血液都放了,把我给杀了,你的孩子依旧回不来,如果你想有孩子,找个女人生一个不就完了吗?何必这样呢?”我可是格外诚恳的看着眼前的刘宇的,很显然这个家伙是想岔了。
我说的话让他愣住,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你的妻子诚然有错,可你已经把他杀了,这个事情就到此结束了,你还要杀更多的人,去弥补你之前的过错,至于吗?”我看了一眼刘宇,简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一面跟他沟通的时候,一面将我之前用符咒收起来的他妻子的魂魄给放了出来,恶人还是要恶鬼磨的。
他妻子的魂魄一出现的时候,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很多,他妻子诚然有天大的怨气,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那个怂包的妻子,在一出来的时候,竟然很是畏惧地飘到了一旁,根本就没有帮忙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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