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没见到这小姑娘的同伙。
何宽却不敢放松警惕,单枪匹马就能来找到他的人,实力不容小觑。
“一胎双子,凶兆之征。”
他的脸色变了,阮蕴安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如今都应验了。”
何宽的痛苦神色越发明显,她冷漠无情地看着:“何家败在了当初的仁慈,既选择了长子,却又不忍去掉幼子。”
“你懂什么!”阮蕴安眼中的咎由自取之意刺痛了何宽心中的愤怒。
“你们何家是可以选择对一胎双子是凶兆的说法嗤之以鼻的”,别说的那么委屈,没人逼迫何家当初做的选择。
西朝是忌讳一胎双子,历法上除规定双子之人不得举荐做官外,并没有其他的限制。
何家把幼子放在农户家寄养,不过是为了既保全幼子,长子也可当官。
阮蕴安没有说出口的话,何宽何尝不知道是家族贪了。
他阿娘不忍断母子之间的亲情,时不时地去探望。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无疑是给人把柄,还造就了阿弟的不甘。
终于在有心人的利用下,阿弟取代他去赴任,没有足够的学识担不起大任,没有开阔的眼界抵抗不了诱惑。
结果便是祸及满门。
要不是他自己抓住生机,潜逃在外,怕是早已是化作一捧泥土了。
“你是想要杨家步你何家的后尘吗?”阮蕴安不怒自威地诘问,上辈子杨家已经跟着何家陪葬了,这辈子有她,休想再牵连她外祖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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