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之智,不亚于其师姚广孝,“佛门之耻”.....,藏的好啊,燕王府可真是人才济济!
此事,当尽快禀明陛下。
张昺咳嗽一声,谢贵会意,收回抵着姚予初胸口的刀,其他士卒也收回刀剑。
姚予初说道:“想必张大人已经试探完了吧,我够不够资格?”
他的一张纸条,还有一句不明觉厉的话,定然让张昺一时摸不着头脑。
这是钓足了张昺的胃口,之后必然还有大菜。
拿出燕王令,则表明他在燕王府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张昺看见姚予初,自然而然会想到他在北平的名声,自然要试探一番。
“姚....大人误会了。”张昺歉意道:“卢振自然要交由燕王处置,只不过谢贵非议,辱骂之事,实在是空穴来风,空穴来风啊。”
“不如姚大人来府上一叙,可好?”
姚予初点了点头,路上趁人不注意,在王何耳边快速低语道:“立刻杀了卢振,决不能给他们第二次机会,去找燕王,禀明此事,救我!”
王何诧异的看了看姚予初,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要救他,虽然有疑问,但正值关键时刻,先按姚大人说的办。
姚予初担心,张昺府中自然都是他的人,要是真来个鱼死网破,把他悄摸摸的杀了,那可就.......
想到这,他只感觉脖领子只冒凉气。
中途,王何借故离开,张昺默许此事,并未阻拦。
此时,姚予初已经明白,这老小子是在舍车保卒。
还有一种可能,张昺是在向他表明一种信号,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如果你说的没有价值.......
那么,邀他去府上,只怕会待价而沽,价低者死!
只是此时,剑在弦上,不得不发。
.........
一处酒肆中,燕王披头散发,浑身污秽,浑然像是从化粪池中刚爬出来的。
此时,他趴在桌子上,面前放着一个大酒坛,整张脸泡在酒坛中,学着金鱼吐泡泡玩。
要是吐出来了几个大泡泡,还不忘高兴的给自己鼓掌加油。
兴许是觉得不过瘾,燕王将整个酒坛套在头上,向前一蹦一跳的。
“咚!!”
直到碰上了一根柱子,燕王应声倒地,套在头上的酒坛摔得稀碎。
燕王舔着酒坛碎裂的瓷片,口齿不清道:“比之污秽,实乃美味。”
酒肆掌柜闻言,稍加遐想,打了个哆嗦,不禁有点反胃。
因为这位,酒肆今天可是没人敢进来,不过酒肆掌柜也不敢阻拦这位满身污秽的男子。
做生意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眼力见,男子身上的衣服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穿的起的。
指不定是哪家的贵公子,在教坊司玩的花了,沉淫酒色,被那些姑娘掏空了身体,落得如今失心疯。
色是刮骨刀,酒是穿肠药,又刮又喝乐呵呵,阎王床头笑哈哈。
酒肆掌柜如今只求这位失心疯的贵公子家人找来时,能把他嚯嚯的酒菜钱付了,那就万事大吉了。
掌柜的愁思之际,屋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掌柜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们身上的衣服,是燕山卫!
这可是燕王的亲卫,怎么来了自己的小店,难道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掌柜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差点抖成筛子。
丘福扫了掌柜的一眼,直奔躺在地上的燕王,神色诧异,不由泪目雨下,声音抽泣:“殿下.......殿下,怎么....横遭劫难,竟然失心疯,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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