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黑幕慢慢的合拢,派出去的人陆陆续续都已经回来,可还是没有找到颜挽月。王梅失魂落魄地回了院子,把所有的丫鬟都给轰了出去。然后重重的关上门,“颜挽月,本夫人就不相信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废材小姐,还能领着一个丫鬟出了城?你肯定还在某个角落里,只是没有被发现。”紫辰地域广阔,城池与城池之间相隔甚远,常年在外奔波的人都不敢独自出行,唯恐途中被流窛害了,更何况颜挽月一个娇滴滴的闺阁小姐。贸然出了城,怕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慕容曜阴冷的声音从屋梁上传来。
“你疯了?这么早就敢来这里!”王梅惊惧的仰起头来,低声喝道。
“我是疯了,错信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慕容曜飞身而下,额前垂落的碎发肆意的飞扬,整个人更显阴柔邪气。
“你说什么?”王梅惨白着脸,不敢置信昔日得恋人竟然对自己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说没有合适的人选来相府作卧底,怕她们心智不坚定被老爷俘获。我不想看你忧心就自请嫁进了相府。是啊,我水性杨花,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自甘下贱去勾引已婚之夫!”王梅字字泣血,声声落泪。她原本可以无忧无虑的做她的富家小姐,只因为那一年的烟花下温柔的眼神,让她由爱慕直到深深的沦陷。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开心的时候笑起来可以如此绝美,尽管他只是对着怀里的女人,而不是自己。
后来秋风萧瑟,郊外的菊花丛里他手捧着一束白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你走了,留我一个人如何活下去?
当时自己的身子不如自主的朝他靠近,不要哭,她一定见不得你流泪!这句话说出之后,慕容曜停止了哭泣,而自己却放声大哭起来。
“本尊说的可是颜家族长。那个会哄你开心又能让你快活的颜承德!”慕容曜咬着牙道。微眯的小眼睛带着狠辣与不甘。这个女人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他绝不容许别人玷污,尽管她只是自己的一枚棋子。
王梅神色有些幽怨,却没有被他戳破的难堪,“你说让我为相爷生个孩子,也好让孩子接触颜家的秘密,可是颜承泽他就是不碰我,你又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除了找一个与他血脉相近的人,还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就勾搭上了颜承德?”慕容曜强忍住把她掐死的冲动,沉声问道。
“你说什么?勾搭?”短暂的震惊过后,她苦涩的笑笑,“若你认为如此,那便是吧!至少这些年他帮了我很多!”
“你是在怪本尊冷落你吗?”慕容曜神色稍稍缓和,有些懊恼先前的冲动。
“梅儿岂敢?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让公公传来那样的口御?颜家那个废物被赶出家门,那是她自己无用。为何找不到她就要让我的女儿去代替。”王梅倔强的扬起头颅,勇敢地与他对视。
“那只是本尊的对他们的一个考验,你为本尊付出了那么多,本尊怎么舍得?”慕容曜一个闪身把她拥入了怀里,“媚儿,对不起,是本尊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可是本尊真的很爱你,所以得知你与他的事情才会如此不理智!”
“曜,你说的是真的吗?”王梅停止挣扎定定的望着他,“颜挽月害得舞儿不能嫁给心爱的人,你要是念着我们之间的情分,万万不可让舞儿嫁给那个没有本事的瘫子!”她故意把慕容颜渊说的一无是处,只因先前慕容曜无意间曾流露出对慕容颜渊的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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