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你真的不考虑易容?”纳兰飞云捏着手里的假胡子,急得直转悠。
“不必了!”慕容颜渊好心情的端起桌上的杯子呷了一口,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担心。
“你可要考虑清楚,来得时候没有人注意咱们。经过了昨晚的事情,那些人就守在周围到现在还没有走。只要出了这个大门慕容曜就知道你离开了王府,接下来就是无休无止的追杀,就算明着伤不了你,你也难免阴沟里翻船。”
慕容颜渊已经放下手里的杯子,修长的食指绕着杯口转了一圈儿,嘴里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怕什么?本王要是畏惧这些,早就不知投胎过几回了。”
纳兰飞云停下脚步,望着他坚定的道:
“既然你不惧,本公子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收拾一下东西,立刻启程!大不了沿途多安插些人手。要是真的不幸在半路上被人咔嚓了,以我老爹的本事一定能够查出是谁干的,还能替我报仇。”
慕容颜渊冷清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暖意,端起杯子一仰而尽。
“美人儿,收拾好了没?马上就要启程了,赶紧出来。”纳兰飞云扯着个破锣嗓子在颜挽月门外喊。喊了几声没人应,直接在窗户上戳了个窟窿,朝里面瞅了一眼。见她正坐在外间的软榻上练功。
“你这丫头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成天到晚就知道修炼修炼。”
花容背着个包裹绕过游廊正想过来叫颜挽月,就见纳兰飞云扒着窗户在那里偷看。她眼里闪过一丝懊恼,自己先前怎么就被他迷了心窍,脱下一只绣花鞋就朝他身上扔去。“你这个登徒子,竟然往人家姑娘的闺房瞅?是说房间被屏风隔成两个小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你也不能这么无礼啊!”
“我自然知道,这不是好奇她在里面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嘛?”纳兰飞云哪能被她打到,直接闪到一边,还不忘委屈的替自己辩解几句。
“没想到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就是一个浪荡的登徒子,我真是看错你了。”花容见他还有脸狡辩,说到气处弯下腰又想把另一只鞋脱掉甩到他身上。
“惹不起,本公子还躲得起。”纳兰飞云看她这架势,赶紧溜了。
“这还差不多!”花容直起腰,望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得意的一笑。没走几步又皱着眉头停了下来,蹲下身子把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丢到一边。
“果然,还是这样舒服!”她蹦蹦跳跳的跑到门前刚要敲门,耳朵一动,手又缩了回去。
颜挽月开门露出一个头来,肩上也背着一个包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最后盯着她的脚疑惑的开口。“花容,你怎么没有穿鞋子?”
花容指了指先前打纳兰飞云的那只鞋,很自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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