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流氓相的瘦子在旁边出言不逊,被玉书吐了一口唾沫。
这几个人大吼一声,朝着她们扑了过来,萧清婉见情况不好,拉着那女子转身就跑,却始终是迟了一点,那个流氓相的地痞竟然捏住了她的肩……
“看你长得清秀,爷可以委屈一下,今晚让你上爷的床!”
什么?光天化日的,恶不恶心……
那流氓痴痴的笑着,正准备继续动手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三个男人,抓了几个地痞的胳膊直接掀翻在地上。
电光火石之间,三个男人把她们护在身后,而那几个大汉,全部抽搐在地上,哀嚎一片……
“还不快滚!”
一个男人厉喝一声,地上的人赶忙连滚带爬的爬起来,相互搀扶着滚蛋。
“多谢各位出手相救……”
萧清婉震惊的眨眨眼,对这几个人的身手敬佩万分。
“您如果出了事,咱们没法跟爷交代。”
“你们是……他的人……”
“爷早就吩咐了,要咱们暗中保护您的安全。”
萧清婉又眨眨眼,胸口有难以名状的情愫,那个男人真是,让她该怎么办。
三个人稍稍向她行了一礼,随后消失在她们眼前。
“看来姑娘有位不错的情郎。”
“嗯,算是吧……”点头应着,随后发现哪里不太对,回眸,正好对上那女子含笑的目光,“你看出来了?”
“男子即使再身娇肉贵,他们的手都不会像你的手这般纤细修长、柔若无骨,而且我还注意到了,你指腹有些许硬茧,想必,弦乐之类的乐器,很是精通。”
“姐姐心细如尘。”
“我叫顾雅诗,看方才那几位对你的重视程度,姐姐这个称呼,我可当不起。”
她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把散落一地的绣品捡起来,萧清婉和玉书也蹲下来帮她。
“他们为什么要过来欺负你?还有,是谁要针对你赶你走呢?”
“左右都是些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帮不上忙。”顾雅诗叹了一口气,但是随后又抬起了头,“姑娘家里是做官的吗?”
“嗯?啊,是。”
顾雅诗想要开口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咽了回去。
“姐姐有话直接说就好。”
“现在官商勾结情况严重,说了又有什么用,这世上又有什么公道可言。”
“公道?”萧清婉愣了一下,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惜啊,她还真没听说这里有包青天一样的人物。“姐姐不妨说来听听,还有你刚刚提到的什么官商勾结?姐姐说家里曾经是做绸缎生意?可是与此事有关?”
“不说也罢,对了,你刚刚说,想学刺绣?”
“嗯,姐姐可以传授吗?”
她不想说,萧清婉自然也不能强迫她,她必定是被官府和家人伤透了心,所以怕她也是那样的坏人,所以不愿相告,于是她们马上转了话题。
“传授不敢当,你若想学,每日来这里就好,这东西一是用心,二是专心,练的多了就好了。”
“嗯,我想绣个香包,我没送过他东西,想送个特别一些的,姐姐觉得,什么图样好一些?”
“是绣给刚刚那几个人的主子的?”
萧清婉小脸一红,权当默认。
“绣香包啊,最能提现女儿家的心思了,你看你想绣个花开并蒂还是连里同枝?”
“我……不是……低调些就好,他能好配衣服的,绣那些……是不是不太好……”
“原来是想他长带在身上啊?”
“哎呀,姐姐你莫要取笑了,我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你亲手绣的,他不喜欢的话,那就是他太不懂事了,你来,我先教你走针的方法。”
萧清婉跟着顾雅诗坐下,只见她拿起刚刚没绣完的鸳鸯戏水,放到她眼前,手中熟练却缓慢的走着针,一边演示一边解说着用法和好处。
她听的非常认真,并且也饶有兴趣的拿了一方手帕,在上面用简单的素色线练习,顾雅诗把她认真的模样看在眼里,脸上总是洋溢着微笑。
她们说说笑笑的,格外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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