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衩丢了!”
“有意思,有点意思!许大茂怎么把衩丢了?”
院里笑开了锅,听说过丢钥匙,丢钱的,丢外套也不少见,但丢短裤的还是头一次听说。
真是稀奇冒泡了。
易中海,刘海中跟阎埠贵都申请严肃的坐在椅子,看着院里的人。
易中海看了林毅一眼,见林毅虽然表情没有太难看,很寻常,似乎没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似得。
叹了口气,希望这次林毅能够网开一面,别把这事报到钢厂里去,要不然院里出了个搞坡鞋的,院里的名声以及他一大爷的名声就毁了啊。
平日里你是怎么教育引导的,让院里出了这么个货!
每个月的优秀流动红旗你还要不要?哪有脸在要啊!
“召集大家来,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而是要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一大爷,我没有啊,贰大爷,您信吗?”
许大茂看向刘海中,院子里易中海偏向何雨柱,刘海中比较偏向许大茂。
次许大茂家里丢了鸡,许大茂就是找的刘海中做主的。
这次事情很严重,证据表明许大茂作风可能有问题,刘海中可不敢轻易说什么。
万一他说不相信许大茂会胡来,结果许大茂真的就胡来了,他岂不是要倒霉了。
分不清好坏,这贰大爷的身份岂不是要给他扯下去了!
刘海中撇了撇嘴,指着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有人说你有作风问题,证据就是你没穿衩!”
这年月对作风问题管控的很严格,人们都崇尚美好,对下三滥都十分痛恶。
见刘海中不向着自己,许大茂看向林毅,焦急的说道。
“林组长,你相信吗你许哥我会犯这种错误吗?”
许大茂这人精明就精明在会钻营,会拍马屁,这一句林组长,一下子就把林毅在院里的地位拔来了。
林毅皱着眉,看了一眼娄晓娥的脸,有点心疼,但不能表现出来。
许大茂你个孙子,打老婆!你特么的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林毅淡淡的说道,“我相信许大茂不会做出对不起家庭的事情,不良习惯,许大茂同志或许有,比如爱喝酒!
但许大茂同志作为钢厂的放映员,走乡串巷,为光大的工人老乡同志们放映电影,辛苦自己服务大众,难免会有些热情的老乡招待他,盛情难却,推脱不了,所以经常喝醉。”
许大茂眼泪都快下来了,还是我的林兄弟懂我!
人生一世,有此知己,今生何求啊!
“昨天许大茂在钢厂放电影,得到了钢厂厂长,副厂长以及杨书记和保卫处陈主任的邀请,跟领导喝酒,大家也知道,不能不喝啊,许大茂同志想必没少喝吧。”
许大茂立马仰起头,劲劲儿的大声说道,“可不是,我都喝断片了!”
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
照林毅这么说,许大茂可能真的不是作风问题,而是喝断片了,都醉成烂泥了,衩丢了,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
万一是去拉屎没带纸,用短裤凑合了呢!
林毅继续说道,“我今天去钢厂班,听我们科的陈主任说,昨天晚,许大茂陪喝酒,结果钻了桌底,之后就让何雨柱带出了房间,有这回事吧。”
林毅看向了何雨柱。
许大茂的眼睛顿时就瞪了过去,凶的要咬人似得。
原来昨天晚我和断片了,是你给我弄出屋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是啊,我把他架出来后,就放在椅子了,谁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林毅点了点头,说道,“大家也听到了,昨天在酒桌的时候,许大茂就已经钻桌底了,烂醉如泥的人,大家或许有经验,这种状态下,别说干点什么,就是厕所恐怕都在裤兜里了。”
哄!
院子里笑翻一片,这话不假啊,烂醉如泥,一点意识也没有,就是放个嫦娥在这里,你也什么都干不成啊。
还有一觉醒来,裤子湿了甚至臭了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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