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围着季冬走几步,死盯着季冬,脸的神色已经很能看得出怒气!
季冬跪下,“太……太孙!”
朱瞻基一声冷哼,“给我查!查不出来,今日在此当值的,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季冬此时已经四肢发软,朱瞻基平时看着还算和蔼,一遇到事情也是心狠手辣。
果然,姓朱的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朱瞻基和季冬二人都知道,隶直属皇帝管辖的锦衣卫之中,出现有异心的人,那代表什么。
代表皇帝手里的底牌已经不干净!
朱瞻基是真没想到,他二叔竟然连锦衣卫都敢伸手。
其实朱瞻基心底也是不想让爷爷知道二叔为了京城的兵权,竟然联合靖难遗孤去阴他。
朱瞻基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被爷爷知道,爷爷心里会有多难过。
所以当他是预料到李保阳会死不开口,甚至会撞柱而死,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被人灌毒而死。
自杀和他杀,性质不一样。
这件案子既然断了,也就没有什么突破口了,只能以李保阳之死结束。
“禀报太孙,在诏狱后门发现了张三的尸体!他是饮毒而死。”
“这个张三是什么人?家中有什么人?”
朱瞻基问道。
“禀太孙,张三家中只有一个瞎眼的老母亲,其余再无亲人。”
“派人去他家中看看!”
“太孙,刚刚派人去他家中看了,人去楼空,他的老母亲不在家中很久了。”
朱瞻基知道,这张三的老母亲多半是在他二叔手中,轻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好二叔手段是越发劣质了。
朱瞻基觉得,送他二叔去就番,得尽快提日程了。
……
等朱瞻基回到宫中,已是戌时。他先去孙那里坐了会,问了一下,她在此处住得是否习惯。
孙若微很高兴朱瞻基会去看他,当朱瞻基问她住得是否习惯时,他也是连忙点头,然后做出一个有一点点的手势,说道:
“习惯是习惯,就是有点无聊。”
朱瞻基看着孙若微皱起眉头,疑惑问道:“既然无聊,怎么不出去走走?”
“我倒是想出去,可是我听说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牢笼!规矩也多,我怕给太孙您惹麻烦!”
朱瞻基听此言,笑了,“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孙若微一脸骄傲,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叉腰,“是啊!”
随即两人都笑了起来,岁月静好,欢笑充斥在东宫某一处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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