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毒妇,你不是想要看我的宝宝,你想要我们的命!”帛夕塔愤怒地说道,双眸迸发出寒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恨不得让自己的目光化成千万支毒箭,让她万箭穿心而死……
“说对了,本宫就是想要你们的命!本宫今晚就要你们的命。”高曼凑到她的面前,挑起眉头,双目发红,她恨她,恨不得把她一口一口吃掉……
“救命啊!”帛夕塔下意识地喊了起来,她不能让她得逞,她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保护好胎儿……
“大声点,再大声点,真好听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喊啊……哈哈哈……”高曼高声长笑起来,她仿佛已经看到帛夕塔母子死不瞑目的惨状……
高曼高声长笑起来,她仿佛已经看到帛夕塔母子死不瞑目的惨状……
李环见情势不妙,急忙跑出去求救,明月伸脚把她撂倒在地,“哪里去?”
空晴上前捏起李环的衣襟,一巴掌就甩过去,李环顿感耳边嗡鸣,“啊……”一声,嘴角就溢出鲜血。
“环儿,环儿……”帛夕塔哭着爬到李环身边,“环儿,你没事吧?”
“没事,就掉了一颗牙!”李环“呸”一声把断牙吐出来,断落的牙齿在地上转了一个圈……李环忍着痛不敢叫出声,与帛夕塔互相扶持着……
“来人啊,来人啊,太子妃打人了……”帛夕塔大声喊道。
高曼忽地凑到她的面前,“你喊,我就喜欢听你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随便你喊,今晚是不会有人理会冷宫的,哈哈哈……就算我把整个冷宫都烧了,也没人理会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帛夕塔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怎么会没人,平常不是有侍卫来保护她们母子的吗?
“哈哈,那得问问你那个好太子了,他现在在逼宫啊,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所有的侍卫都调走了,调走了,哈哈……大家忙得很啊,造反的造反,反造反的反造反……谁还来理会冷宫这些被遗弃的可怜虫呢?”
“不……”帛夕塔大吼一声,“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孩儿……”
“由不得你说的算,哈哈,可怜虫,小贱人,我会发发慈悲,让你们娘俩死在一起的……空晴把药端过来……这药,还是我亲自帮你熬的,乖,趁热喝了……我要亲手杀死你和你肚子里的小野种……别让我等太久……哈哈……小贱人,你不要再挣扎了……”
“不……不……焰,你快来救救你的孩儿啊……”帛夕塔痛苦地摇头,她害怕得浑身发冷,她知道这一次高曼不是开玩笑的,而是下定了决心要置她于死地。
怎么办?
怎么办?
“焰?喊得真好听,实话告诉你吧,让你滑胎,其实也是你那个宝贝太子殿下的意思,他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除去你肚子里的野种!”
“不,不,他不会的,他不会的……”
“怎么不会呢?哈哈哈……”
“他不会的,我怀的是他的孩子,不是野种……”帛夕塔痛哭起来,她真的不愿意相信东方烈焰会做出这种事情。
高曼看着痛哭的表情,更加得意了,“你不相信?那你最好别那么快投胎,到时候化成厉鬼去找他算账吧!”高曼一心要整死帛夕塔,她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了,“明月把她的嘴巴撬开……”
“是!”明月答应着,让其他侍女抓住帛夕塔,让她跪在地上,把她双手反扣在身后,帛夕塔挣扎着,恶毒的明月,连续给她扇了几巴掌,她那张苍白的小脸,霎时肿了起来……
明月伸手用力捏开她的嘴巴,空晴满脸奸笑,端着盛着堕胎药的汤碗,走到帛夕塔面前……
帛夕塔喝下汤后,瞬间毙命。
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水龙头呼呼冒着热水,不大的功夫热气已注满了整个房间。
帛夕塔推开门,好像一下子跨入了瑶池仙境。
这是老式的格局,老式的房子,浴室格外狭小。
而那只刚从建材城拉来的,据说有二十四个出水口的按摩浴缸正在简陋的浴室里轰轰作响,显得那样不般配。
汹涌的水流在水池中央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旋窝。
好像要把人也吸了进去。
帛夕塔望着那些在旋窝中央不断沉浮的玫瑰花瓣,嘴角忽然神秘的上翘。
裸露的身体上还有着吻痕,鲜艳如水池里的红色玫瑰花瓣,说明这痕迹还很新。
感到水温合适,帛夕塔解开了浴巾光溜溜的钻进了水里。
哗啦,澡盆里的水溢了一地。
不一会儿,传来敲水管的声音。
一定是楼下的老巫婆又嫌她的声音过大。
明天,等她搬进了凌公馆,她再也不用理会这个老巫婆,不用忍受那些异样的目光。
声音越来越响,帛夕塔把一并送来的音响打开,放上最爱听的那盘,静静的享受这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豪华浴缸。
水柱冲到了她的,虽然过了一天,但还是很痛。
帛夕塔睁开了眼睛,手下意识的碰了碰身体,淡淡的血丝。
闭上眼,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从她面前闪过。
他叫凌成。
帛夕塔现在的顶头上司,凌氏集团的少东。
今年三十岁,两年前跟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结婚,家庭和睦,是新时代里为数不多的能将家庭与事业兼顾的好男人。
半年前,凌成和妻子有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女孩,在外人眼里这个新时代模范家庭变得更加完美了。
她的嘴角忽然上翘。
这不过是认识帛夕塔前的凌成。
至于认识帛夕塔后…
帛夕塔从水里站起,穿衣镜上封条还没拆,却足以照出她的婀娜的身体。
那些关于凌成的神话都已是过去式,因为夕塔身上的伤都是凌成的杰作。
六次。
他一共要了她六次,包括她的处女身。
直到榨干彼此最后的力气…
门廊传来重重的砸门声,帛夕塔不得已从浴室出来。
路过冰箱时,她喝了口冰水,因为冰箱里只剩下这一桶冰水。
然而,她已经不在乎。从明天起,她就要搬进凌成的豪宅,享受凌夫人拥有的一切。
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认真的小三。
帛夕塔的脑海里重温着这句至理名言。
“砰砰砰砰!帛夕塔!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砰砰!砰砰!”
老巫婆的嗓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在她叫醒整栋楼前,帛夕塔有必要做点儿什么。
帛夕塔弱柳扶风般走到门口。
“什么事啊,我亲爱的姑妈。”开门时,帛夕塔挤出一个媚笑,却是冲着那个躲在老巫婆身后,神色猥琐的男人。
老巫婆气的七窍生烟。
“帛夕塔!你少跟老娘这里发骚!”巫婆破口大骂道。
“唉。”帛夕塔心情大好,根本没去理睬她,而是叹了口气。
“我亲爱的姑妈,你这么晚跑上来总不会是专门骂我的吧?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帛夕塔依旧一脸笑意的看着老巫婆。
“帛夕塔,我告诉过你多少次,晚上十点之后不要用淋浴。你知不知道楼下还住着人?你知不知道楼下的人还要睡觉?”
“姑妈你这可就错怪我了。”帛夕塔说道。
“我可没用你那老掉牙的淋浴器。”
“我买了新浴缸。”帛夕塔洋洋得意的说道。
“鬼才信你的话。”老巫婆一愣,转而坏笑道,“谁不知道你连买菜的钱都掏不出来。”
帛夕塔娇笑,稍稍侧开身体,走廊上一缕黄色的光照到了夕塔身后。
浴室的墙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明亮的玻璃门。
显而易见,那堵墙之所以不见是为了放下那超豪华的大浴缸。
老巫婆的脸一阵红绿,她的眼睛险些跌落在地。
“帛夕塔!你要死啊?居然把我的房子弄成这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老巫婆正要发作。
帛夕塔拿出了一个鲜红的存折,“我亲爱的姑姑,你先别生气。我会补偿给你。”
老巫婆一把夺过存折,看着上面的铅字。
“你…你抢银行了?”老巫婆叫道。
帛夕塔揉了揉蓬松的头发,说道:“我找到工作了而已。”
“在哪儿?”
“凌氏集团,他们的总经理让雇我当艺术总监,月薪六万人民币。”
老巫婆的眼睛一亮,“哎呀,夕塔,我就知道你是块金子。是金子就有发光的一天!”
帛夕塔不露声色的瞥了撇嘴。
“夕塔啊,我从小就看你不是个寻常人。你那个死鬼老爹真是没福气,死的那么早…唉,看看你,再看看我们家不成器的丫头,真是没法说。”“老巫婆”说道。
“夕塔啊,你什么时候提拔提拔你友青表妹,让她到你手下打杂也成啊。”老巫婆的眼睛都快绿了,谄媚的看着帛夕塔。要知道,她是夕塔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虽然关系不怎么融洽,但也是一家人。
帛夕塔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记这个在她患难时候,收留她的姑姑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还有事么?我有点儿累了。”帛夕塔打了个哈气,说道。
“哦哦,瞧我这眼力价的,夕塔啊,你好好泡澡,好好休息。我们先下去了。”老巫婆一边说,一边拽了拽自己老公的胳膊,急匆匆的走下了二楼。
帛夕塔望着姑姑远去的背影,心头忽然一阵寒风吹过。
世情冷暖,同一个人却有着两张截然相反的嘴脸。
钱。
一切都是钱作怪。
没钱,你是仙女也没用。
关上房门,帛夕塔全身脱力般靠在墙上,眼神是那样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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