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原是一个小城,以前的荆州治所是宛城,当年刘表被任命为荆州牧时,宛城正在生着战乱,刘表单枪匹马自然不能去平定宛城所以就选择了襄阳。刘表以襄阳为基短时间平定荆州,从而坐稳了荆州牧,跻身于汉末诸侯之列。经过几十年展,襄阳已经由当年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演变成长江以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昔日矮小的城墙已泯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而在距离老城墙的外侧几里的地方,高高的城墙巍然而立,四道巍峨的城门矗立在襄阳城的四方,身披铠甲的士兵一个个手执武器着城门。他们目光如电,扫视着过往的行人和车辆。城内,一排排房屋整齐的排列着,在这些房屋之中最气派的当属城中心处的那座府邸了。
镇南将军府,荆州牧刘表的府邸。
此时,镇南将军府后花公园一座亭子中,两人正在下棋。执白子的是一个须花白的老者。老者一身白袍,腰间系着绣着紫色龙纹的腰带,朴素而又不失大气,虽然坐在那,但身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位者的气势,又包含了读书人特有的的儒雅之气。执黑棋的是一名四十出头的中年,中年人身穿锦袍,身形微胖,给人一种富态之感。
“州牧大人,刚得到消息,大公子醒了。”中年人落下一棋子后道。原来这老者就是镇南将军刘表。
“哦,那就好,终于醒了。”老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说完像是松了口气。
“大公子不过受的是皮外伤,只要醒来,想来就应给没事了,大人不必担心,听说三少爷和磐少爷已经去看了。”中年人见刘表仍皱着眉头,开解道。若是,腿断了,如何再让他继承,刘表的位子。
“嗯,德珪,一会让代机伯去看一下吧。”刘表落下一个棋子说道。这个中年人竟是蔡瑁。蔡瑁,字德珪,现在的荆州军师。在荆州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
“嗯。”蔡瑁说完就默默地下棋。只是心中却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州牧大人对刘琦还是很在意的,姐姐想要的怕是很难实现了。”这两年随着刘琮的长大,蔡夫人就开始为刘琮打算,想要在刘表百年后扶持刘琮位。
现在襄阳很多官员都在默默为自己将来打算,虽然没有摆到明面,但私底下早已经开始站队了,他也不得不早做一些打算。今天本来见刘琦醒来,想为张悦求情,但看到刘表这样也就没有开口。他知道,刘表这是杀鸡儆猴,震慑一下私底下那些人。想起伊机伯,蔡瑁默然不语。
镇南将军府另一处。
“母亲,你就在父亲面前为张悦求求情吧,他可是和我一块长大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一个妇人的胳膊摇着说道。少年脸粉雕玉嫩,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灵动异常,正是昨天和刘琦冲突的刘琮。那位被他称为母亲的妇人,打扮的像二十多岁的少妇,就是他的母亲蔡夫人,也是蔡瑁的姐姐。
“琮儿,这件事你就不要掺合了,那张悦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歹毒,你大哥不过是说他几句,他就纵奴行凶,实在可恶,你以后也离他远点。”蔡夫人说道。
“可是,那是仆人擅做主张,与他无关,母亲你就救救她吧。”刘琮见母亲不答应,辩解道。
“好了,琮儿,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你应该懂,那张悦如此行事让你父亲如何想,你父亲已经开始对你不满了,现在去求情只会让他对你更不满。”蔡夫人郑重的对刘琮说道。
“可是,大哥不是醒了吗?”刘琮说道。
“好了,我已经托你舅舅去问了,若是可以他会开口为张悦求情的,那张悦之父与你舅舅是故交,他不会见死不救的。”蔡夫人摸了摸刘琮的头道。同时心中也在埋怨弟弟。“弟弟呀,你究竟在想什么?”这些年她不只一次开口,希望蔡瑁帮刘琮,但是蔡瑁就是不松口,还有蒯越同样不作任何表示,让她非常头疼。想了想她又不禁埋怨张悦。你就不能把刘琦直接弄死或弄残,那样就省事了。现在只能看弟弟那的消息了。若是保住了张悦性命,说明刘表已经不重视刘琦了,那一切就好说了,若是保不住,就有些难办了。
与蔡夫人的忧心不同,此时的伊籍,却是异常高兴,因为刚才蔡瑁使人传信,刘表让他去看望刘琦。这说明刘表还是很在意长子的。立长不立幼乃是定历,读书人大多都有这样地思想。刘表作为“八骏”之一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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