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应“好,”感激昊天,道:“活命之恩,没齿难忘,只是不知怎样才能报答。”
昊天笑了,面容灿烂昳丽至极。
他以开玩笑的口吻道:“确实,救命之恩是要报的,我想想你拿什么来报吧。香火供奉,我不需要,宫观庙宇,我也不稀罕......若是我喜欢你这身体呢,你给吗?”
玉郎的脸刹时红了,尴尴尬尬手握拳头抵在口边虚咳,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我,那个,你……虽然尊神真的很好很美,可是,可是我……”
“打住!你想什么呢。“
昊天突然意识玉郎想歪了,及时制止了他的回绝,正色道:“虽然你长得也不错,但本神不喜欢男人。”
玉郎长出一口气,不解道:“那尊神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送我还阳,怎地又要我的身体?”
昊天颇愁苦地望天,叹了口气,蹙眉道:”玉兄啊,我既然是你救命恩人,你也想报答,那我就有个不情之请,小神此生有一个愿望,想当一次凡人,试试什么滋味,可封禁法力打落凡间可不是个好法子,唯有找个愿意献舍的凡人让我入驻他的肉身…….”
玉郎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由恨自己多嘴,报什么恩!
“……这…….这,我,那啥........“玉郎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拒绝那是肯定的,只是怎样才能不得罪人啊?
他眉头都拧到了一块,期期艾艾道:“尊神啊,你救我是为我活命,可要我献舍,那我岂不又死了,那你干嘛还救我啊……再说如今我就在,你要怎样我也没有办法……可若要我自己答应献出身体,我是万万不愿的。”
“呵呵,理解,理解。”
昊天拍拍他的肩膀,愁容更惨淡了,道:“我知道这个要求很离谱。其实我也不是要当凡人玩玩…….我其实是要借具凡人的躯壳去保护一个人。”
“以尊神的力量不做凡人也可以保护吧。”
“好吧也不是保护啦。”
“那是?”
“天神是不可能用法身和凡人成亲在一起生活,你知道吗?”
玉郎的眼睛蓦地瞪大,这天神还是个情种!
心仪的人还是个凡间女子,这怎么跟话本一样。
他可是要借我的身体去娶那女子,可是我呢,我怎么办?那个“我”还是不是我,若不是我,我去哪里了?
玉郎也愁容惨淡了。
两个人互相看着,半天没了言语。
“如果我保你魂魄不消,我二人共用一体,从此你便是我,我便是你,如何?”
昊天突然两眼放光,想到个金点子般雀跃,俊脸熠熠生辉。
“那我还是我吗?”
“当然啊,身体是你的嘛,灵魂也在啊。”
“那你呢?两个灵魂?岂不是怪物。”
“也不是很怪啦。”
昊天看着玉郎的眼睛笑得邪魅,那眼里陡然红光一闪呲啦电流般探入了玉郎眼里,下刻那人就在他眼前凭空消失了。
玉郎受惊,紧张惶恐起来,四下找,只有他一个人立在那万丈高空。此时烈烈风响,浓云翻卷,还有前方刺眼那红光如要烧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可怕的地方,焦急喊:“尊神!尊神!”
“不用怕,我在呢。”
昊天的声音温柔地响起。
玉郎四下张望,哪里有人。
“不用看,我在你身体里。”昊天依然温柔。
玉郎大惊:“尊神,我还没答应献舍,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你堂堂天界战神呢。”
“呵呵,你别紧张,你看,你能说话能思考,你还是你。”
玉郎还是觉得不妥。
他道:“那我这身体什么时候是你,什么是我啊?两个人这么说话,给别人看见可不是怪物。”
“哈哈,玉兄多虑了,我的声音别人可听不见。何况你要跟我说话大可不必出声,我都能知道。”
玉郎:“…….”
玉郎立刻想到,这是不是表示他能读我的心?看透我的灵魂?岂不是太没有隐私了,我想什么他都知道,这太可怕!
昊天却突然道:“你有什么好怕的。玉兄,你特么只有家国情怀?脑里除了打仗杀人就没点别的?很无趣诶。”
他俨然明目张胆已在翻阅玉郎的灵魂了。
玉郎大囧,道:“你出来!这不公平!你想什么我全不知道,我想什么你却统统知道!”
昊天带笑的声音:“玉兄,想开点,这人间原就是不公平的,关键是你要习惯这点。”
“怎么能习惯?我若娶妻,算是你的女人还是我的?”
玉郎自然是想到些尴尬画面,忍不住恶心。
然而昊天却笑嘻嘻道:“自然是我的女人。因为你只能娶我心仪之人。”
玉郎怒了:“绝不可能!你心仪的我未必喜欢,不喜欢的,我决不会娶!”
玉郎眼前白光一闪,昊天已经面沉似水地站在面前。
他情绪低沉,眼眸幽暗,让玉郎看着竟有微微的不忍,不知这尊大神如何突然不高兴了。
昊天终于说话,道:“我看了,你灵魂里确实不爱她……唉,罢了,你要娶个不喜欢的女人肯定难过,是我也会。所以,此事容后再议。”
玉郎一头雾水却也如释重负,顿感这天神也算个讲理的。
他正要说句感恩戴德的话,突觉得身体一荡,已经被昊天举着砸向了那亮光处,一阵失重感袭来。
砸……..
亏他先前还觉得此人温煦好脾气!
玉郎在床突然抖动了一下,惶急地伸手想抓住点什么,就像在梦里跌下万丈高空。
他蓦地睁开眼睛,心如擂鼓,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原来是个梦,可是好真实。
他下意识去摸左胸的伤处,却没摸到疤,什么都没有。
诡异!
他回忆梦境,那些杀戮和血腥都是真实发生过。
可地府的事和那个天神呢?
他记起玉雕他们曾说过,当时以为他死了,后来却又突然醒过来。
他清楚自己那致命的贯穿伤,哪有生还的可能?
以前只道自己福大命大。
也许,这梦才是真相。
想起那个天神,他心里有些抱歉,便再也睡不着了。
玉郎起身洗漱好,拿了那把常用的窄背刀,打开门刚准备去院子练功,就看见了个新鲜事物,待看清是谁,竟愣在当场。
她,她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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