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搞不好,和前面还是同样的结果。
至于多严重,黄优优和周国栋是不会了解的。
攀州目前已经陷入了很艰难的境地。
州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整日胡子叭槎,全国各地到处考察调研,即使在上头叫停外资投资的文件发下来的这几个月,州长依然在私下积极寻求外来投资。
不断的和外商洽谈,希望他们能够到攀州投资,各种优惠的条件开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齐灵在这时扔下了一个哑弹,有可能会爆炸,也可能不会爆炸。
但是如果爆炸了怎么办?
师组长担忧的同时,李宽的神经也敏感起来。
州里的财政已经陷入了困境之中…
从大局来考虑,外国友人地位高也不是没有原因的,需要发展啊。
周国栋看向黄优优,给她使脸色。
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回事,黄优优装作没看见。
在这时,沉默良久的师组长还是开了口:
“你父亲,是什么人呐?怎么会与外国友人有接触?”
听起来还是责问。
可是懂得门道的人已经知道,凌厉的攻势中夹杂着试探的语调,这表明眼前的领导在忌惮,忌惮那些如哑弹一样,不确定的东西。
师组长在说完之后,端起了旁边热气已经消下去的茶杯,眼睛瞟向坐在自己斜对面的黄优优,这位花镇管物资的主任。
黄优优这时到反应得很及时,转向齐灵:
“那个齐灵,怎么都没听你说过你家里的事情,你父亲在城里是干什么工作的,前段时间刘东的葬礼都没见你家人,我们还以为你家就剩你一个了!”
齐灵没有因为黄优优暗藏的阴阳而生气,平静地说道:
“我父亲曾经是个老师。”
“老师怎么会认识外国友人?”
调查组的其中一人替自己组长问出了他想问的话。
“老师怎么不能认识外国人?”齐灵反驳。
“那这外国友人,是老师吗?”那人问完看了师组长一眼。
“是啊!”
齐灵回答完毕之后,师组长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哈哈哈,既然是这么回事,那就没有必要再追究了,对吧,师主任?”
李宽听完笑了起来。
其他人也点头,连连附和,进而看向师组长。
师组长在沉默。
李宽目光扫过他喝茶的脸,笑着试探性地提议:“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师组长这才缓缓放下茶缸,抬头往外看了看,的确阴沉沉的,这才发言: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这样吧!”
齐灵也和众人一起站起来,客气道:“大家吃完饭再走吧!”
撕破什么都可以,不能撕破脸皮。
这是马景澄没有想到的,作为一个城里人,也会这一套?
“不了不了!”
“镇上去吃就好了。”
…
众人开始往外走。
那师组长合上本子,扫了一眼齐灵,在将要跨出门槛的时候,回头,别有意味地说道:
“今晚,你好好想想,你也是个聪明人,我们明天再来!”
说完跨出了屋里。
黄优优陪着一群人有说有笑爹走在前面,到了东风车时,还停下来给众人介绍。
周国栋则在外面等着这位师组长。
雨已经停了,走出刘家院子后就是满地的稀泥。
一群人小心的走着。
天色还是很暗。
大概只有四五点左右。
周国栋好几次要开口,却都忍住了。
在走出单行道时,他终于问道:“说句不该说的话,今天应该可以审完,怎么要等到明天?”
师组长回头看了一眼刘家那漂亮的房子,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说了一句周国栋难以理解的话:
“将欲取之,必姑予之!”
随后径直超前走去,留下一脸疑惑的周国栋喃喃重复这句以他的知识和水平不能理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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