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电影院要一毛钱,在这里免费,所以每晚都会有人过来看。
在他们看电影的那栋楼里。
马景澄正和一群专家讨论着方案。
马景澄只是提供了大致的想法,其余的细节,在很早之前就交给了眼前的这群人来设计。
他也能做,就是太浪费时间。
像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人能够做,最好的方法不是自己去做,而是交给他们去做。
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具有真材实料的人。
马景澄在识人这这方面,自认还行。
当然要请到这些人可不容易,年轻的好请,用钱就行,老的,穷困的用钱也行,但是像赵老头那种人,用钱一点用的没有。
他们身上,就是有一股子不为钱所动的精神,不过马景澄都搞定了。
至于那些实在没有办法搞定的,他也不屑于浪费时间。
够用就行。
这么多天,这些人什么都没干,就是在做数学题,利用概率的知识来根据马景澄提供的想法进行计算。
今天是最后一次讨论,明天,他们设计出来的方案就要被用于实践。
终于,在经过两个小时的讨论之后。
所有人都得出结论,没有问题。
马景澄这才让人将他们早已写好的说明书,拿去给印刷厂。
同时,也将由这群人设计的产品交给了印刷厂的人。
在忙完这里之后。
马景澄赶到了另一个房间,通常和‘游手好闲’组开会都在这里。
马景澄站在台子上,看着眼前哈着热气的人,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
“你们对我给的待遇还满意吗?”
“满意!!!”
下面的人声音特别大。
马景澄深知,如果你想要别人卖力给你干活,你就要给他他想要的待遇。
马景澄也是这么做的。
除了服装工人加班会有加班费,这群‘游手好闲’的人加班也会有加班费。
而且还有各种福利。
他们来自各行各业,有机关子弟的孩子,有街头小混混,有工人,有学生,总之基本上覆盖了所有行业。
正是他们,马景澄才能在短时间内,拥有整整一个房间的笔记。
同时,他们还肩负着收购旧书的任务。
按斤收购来的旧书,经过整理,现在已经是陶彩的一个小型图书馆了。
“你们知道,我从来没有催促过你们任何人,我也不管你们是几点出门,几点吃饭,几点到自己工作的地方。”
马景澄信步而谈,
“在这里,就是这样,人们都睡去的夜晚,我曾不止一次地给你们说过,我希望你做这个看起来不像工作的工作,是出于喜欢。
如果你做着不开心,那我也会不开心,因为你不开心,你就做不好事情,你就会感到痛苦,这并不是你擅长的事情。
前段时间,有人来找我,说他很愧疚,实在发现不了有用的信息,见着人也不会说话,他说,想要离开,不干这个了,想去服装部工作。
我其实很高兴,我答应了他,他现在在那边做的很好,也很开心。”
下面的人一阵哄笑,都很开怀。
马景澄笑了笑,耸耸肩,说道:
“当然,也有人说,我一件衣服卖那么多钱,给大家多发一点钱是应该的…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多钱。
或许大家都不信,就像此刻,大家看着我很轻松,其实我一点都不轻松,你们知道,我很多天没有认真睡过觉了。”
哈哈哈大笑之后。
下面有人让马景澄快去休息,都是处于真心的话语。
马景澄挥挥手,“我知道大家都很努力,但是你们手里的工作得暂时放一放,明天,明天又有一场硬仗要打。”
“什么仗啊?”有人高声询问。
“和上次一样。”
“那我们熟悉啊,交给我们吧!”有人说着笑了起来。
“但又不一样,这次不再针对任何有钱人,而是所有人,所以工作量会很大,而且大江之北的区域需要人去宣传,还要通知云上、癸甲、西境的人,让他们也在周边做好宣传。”
马景澄郑重地说道:
“所以,明天早上,我需要你们背上你们的背包,到这里集合,我相信你们的眼力介,只要是存款超过四五十的人,都是你们的对象。”
马景澄怕众人不明白,补充道:
“你们就以你们为准,只要遇见的人比你们有钱,那你就要给他宣传我们的新产品,明白了吗?”
“要这样说,那我就明白了!”
“明白!!”
群情激奋。
马景澄又给他们讲了一会儿才解散。
印刷厂那边早就沟通过,并且做过很多次实验,宣传手册和产品的印刷没有放在同一家印刷厂。
不过,今天晚上,两家厂子都在通宵赶工。
像这样印刷数量几十上百万的客户,他们不敢耽搁。
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今天晚上,注定有无数的人睡不着觉。
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
很少回家的秦巨政,今天居然很早就回到了红鱼区,而且睡得还特别早。
重要的是,还跟他那一年见不到几次的侄女刘雨开起了玩笑,有说有笑。
他知道,今晚是属于其他人的,自己的夜晚很快就要来了。
过不了多久,就要过年,过完年再休息十来天,二月中旬,如果资金允许,很多项目就可以开工…
他很快睡着了。
然而,同属红鱼区,文艺总部那群清闲的家伙,今天晚上可就有的忙了。
他们全部被叫到了彩虹路二十五号。
一同被叫去的,还有攀州各报纸,电台广播,电视台负责人。
主要事项,就是要求各媒体配合陶彩厂的各项活动。
秦聿铭在这天晚上如是说道:
“新成立的攀州广播电视综合频道,要在每晚八点的时候增加一个栏目,挑选一名主持人,长期主持晚八点的节目。
具体工作和人选,去找陶彩厂的负责人谈。”
电视台台长:“那晚八点的节目是需要停掉吗?”
他问出口,就感觉不对劲儿。
暗暗的后悔,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
有的人暗自高兴,秦聿铭的话是在给这个台长找麻烦。
因为那个晚八点的节目,是他们文艺部部长亲自选定的。
一个是州里的主管,一个是自己的上级…
秦聿铭:“你怎么调,我不管,我只知道,明天,你要去找陶彩厂的负责人,晚上八点的节目一定要给我换掉!”
秦聿铭看向那个有点不屑的文艺部负责人,语气不容质疑:
“你们文艺部,凡是陶彩厂的批文,一律不准拦,谁要是破坏了州里的规划,自己给我卷铺盖走人。”
“我们文艺部,一定会召开会议,坚决执行州里的指示,配合好州里的工作!”
那个部长说得很真诚,其实那官腔打得,很不情愿。
秦聿铭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文件:
“此外,在攀州的众多电台广播之中,指定FM92.5世联广播,每天要出一期关于陶彩的节目,具体情况,请各负责人去陶彩找他们的管理人员。”
FM92.5的台长咽了一口唾沫,他听到州里的大佬叫自己的名字,有些紧张,只能哎哎哎地应答。
毕竟像他这种级别的人,想要见秦聿铭这样的大佬,平常是没有机会的。
他见到最多就是文艺部秦晓夫。
会议一直持续到深夜。
一场接着一场的开。
攀州三巨头,一人在一间会议室,针对不同的点都提出了苛刻的要求。
秦聿铭这场结束之后。
站在门口,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看着漆黑的夜空,大雪哗哗地往下掉,他心里就像那夜空一样,没底。
比起以往,今天的工作一点都不算什么。
无数个日日夜夜就是这么过来的。
他未曾想到攀州会陷入危机,只希望这次赶快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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