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一下子就被表哥赋予了信心,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点心,一本正经的道。
“是这样的舅舅,今个我上衙门,倒也认了认门,只是这鸿胪寺...”
贾琏还没说完,张二河觉得这小子被孙还真怂恿之下,不一定会说出什么来;这贾琏可不是个要脸面的,万一真要提了什么不合理的请求可怎么办?
毕竟这里还有外人,当着外人的面说一些内部升迁的事,着实有些不妥。倒也不是不能给贾琏办,只是要背着人。
想到这,张二河忙举起茶碗来道。
“哦?你倒是乖巧!第一天述职,本以为你会玩几天才会能去点卯;却不想你当官这么积极!怎么样?鸿胪寺卿许大人如何?”
贾琏看了舅舅一眼,这舅舅说话真不着调;当官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为人民服务这么大的事还能拖延不成。
再一个,你上来就和我提鸿胪寺卿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很熟,那这事可不好办了。
“嗯!今个倒也还没见到许大人!”
贾琏不知道舅舅和这新上任鸿胪寺的大当家是什么关系,但是这许大人明显在鸿胪寺不招待见,于是犹豫了一下,想想自己的站队问题和该怎么回答舅舅。
毕竟要去鸿胪寺上班的是自己而不是舅舅,不能因为舅舅给自己找了个工作,就无条件的站在舅舅一方。
因为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问题,难不难受全是自己的啊。
自己确实应该好好权衡下怎么回答舅舅这个问题;既要让舅舅明白自己在鸿胪寺的处境,又要表明心迹,自己还没有同流合污的对许大人怎么样。
却不想,见贾琏如此犹豫,舅舅却急眼了。变得一点也不像是个在官场场摸爬滚打多年,游刃有余,缳我如老悖牛耳的家伙。
竟然因为贾琏的一时犹豫就失态了,这不正常,十分的不正常啊!
舅舅那可是一个官威慎重,自持身份的人啊。
要知道当官的都有个叫官威的东西存在,这东西很是能拿捏人,很让人觉得高深莫测,却不代表这官员真实的能力。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官员,在关键时刻说错话,表现的像个傻逼了。
这东西本就是个气质的问题,有心的就能学会,只要把声音放低沉一些,把语速刚缓慢一些,不轻易表态,却又表现的自信满满的就好。
其中最难的,也是最简单的,就是自信问题。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可太难养成了,因为那南墙好像是就是给普通人准备的,那南墙下,放眼望去,全是普通人的尸体。
但是对于官员来说,培养自信就太简单了;
不信去考个小地方的公务员;县级市,地级市的都行;最好是税务机关的,然后顶着那身皮,去当地有名的企业转一转。
然后就会发现,金钱在权力面前,一分不值。那不可一世的土豪家亲近人跪舔的相交的样子,让人不飘都不行。
这种情况放谁身上,自信也都养起来了。
而一点男人的自信有了,遇事不慌的底气也就在了。
因此,贾琏也不明白,怎么自己什么都没说,这沉浮官场多年的舅舅反应怎么这么大。于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倒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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