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是在玩游戏,让你们扫兴了吧!”
他电话里说今晚不一定回来,大概是打算和朋友们通宵聚会的。
宋清晚刚才确实没来得及思考,如果他真的喝多得不成样子的话,应该直接会找他下属送他回来,干嘛舍近求远地等她一个小时从郊外赶去呢?
他刚才介绍了他的朋友们,却并没有介绍她。
他的朋友们估计本是打算开个玩笑,结果她却傻乎乎地当真了。
美珠姐说的没错,只要和这个男人扯上关系的事情,她智商不仅为零,连同情商也一起跌落负数。
关门声响起,年子风离开卧室,快步走到楼梯旁却迟迟没有迈下步子,停顿数秒后,转身进入次卧。
将西服外套扔到一旁,倚靠床头吸烟。
他觉得宋清晚不愧是巴黎五大心理学专业的高材生,曲解别人意思的能耐真是很有一套。
宋清晚脱掉厚厚的毛衣外套,打开大衣柜,换上舒服的真丝睡裙,看到柜子另一侧叠放的都是年子风的睡衣和家居服。刚才听见他在偏厅的脚步声,然后进了隔壁侧卧。
他衣帽间里貌似没有睡衣,都在这里,应该会过来拿的吧。
宋清晚有个习惯,无论在哪儿睡前一定要把房间门反锁,然后反复检查几次后才能心安入睡。
但神奇的是只要和年子风在一起,她就会完全忘记这件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
她径直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到宽敞的大床上。
许久……
隔壁没有传来开门声,宋清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应该不是一个可以穿着衬衫西裤睡觉的男人。
她在这里住的这段时间,好像并没有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得到缓和,貌似比先前更加的糟糕些。
想到美珠姐明天回来,起身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面料柔软的睡衣,走到次卧门口,敲响房门。
没人应…
宋清晚按住门把手轻轻把门推开,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的月光撒进屋内,依稀看到倚靠在床侧的漆黑人影,闪着星点光亮。
他在吸烟。
他以前从不在卧室吸烟的。宋清晚被这铺面而来的烟气呛的有些发咳。
把房门敞开,走进屋内打开窗户通风。
将睡衣放在他床边,黑暗中他的眼眸更加漆黑幽深。
宋清晚看着他,“子风,我住在你家的别墅里,现在又和你离的这么近,但我们好像越来越远了。”
平静的口吻,淡然的语气,一如从前。
年子风将手中香烟熄灭,扔进半满的烟灰缸。起身坐在床边,与她面对面。
“所以呢?”他问她。
宋清晚感受他西裤光滑的面料划过腿边,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低下头不再与他对视,
“所…所以,我…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还是……”
没等宋清晚语无伦次地说完,年子风将粉色裙侧攥成一团的小手握在掌心,感受它不再用力逐渐变得绵软,将其舒展开来与自己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宋清晚因掌心的熨烫,心跳加速……又偷停……节奏混乱。
片刻后,她抬起头来再次看向黑暗中的朗目星眸。
年子风目光深谙浓烈,“这样下去确实不是个办法,而你还是……想把我推开。”
依旧是好听的磁性嗓音,低沉,魅惑。
语气却无奈中流露出一丝不可轻易察觉的苦楚,让人心疼。
宋清晚松开指间的暖热触感,修长白皙的玉腿向他靠近,与他腿间光滑的西裤面料紧紧贴合。
伸出双手触摸他坚硬的发丝,把他的头倚靠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子风,只要你还要我,我再也不会把你推开。”
年子风错愕中伸出手掌用力握住宋清晚纤细的腰肢,起身将她抱起放在床上,随即倾身覆下,双手支撑在她颈侧,鼻尖轻触,呼吸交缠,
“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我不死,你休想再从我身边离开。就算我死了……”
宋清晚抬头将他乱说话的薄唇堵住,旋即松开,眼眶湿润,“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我们要白头到老,相伴余生。”她微笑,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这个笑容是迄今为止年子风见过她最美的样子,此刻,此景,深深印刻在脑海,难忘…终生。
他吻住她,轻柔的,怜惜的,继而缠绵的,用力的,苦涩的。
宋清晚口齿鼻腔被浓郁的烟草味和淡淡的酒气浸染,但她并不觉得讨厌。
因为,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如同清风,可以将一切难闻的味道吹散,无论是空气中的,还是记忆里的。
留给她的,全部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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