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困住了郑行中(1)(2 / 2)自家作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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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星期天,为什么不在省城多呆一天?”

左君笑没有抬头,轻轻地抽泣起来。她说:

“哥,我知道你的心里有事,喝一点点酒,你不会醉的。”

郑行中喜欢左君笑,本当只叙兄妹之情,不留神便陷了进去,离不开她。他恨自己不智,不能从中自拔。爸爸带人受过,当过之人,说不定就是左家的主人,左成俊。他舍不得左君笑,却又无法面对伤透心了的爸爸。左君笑哭,他无比心痛。他轻轻地把左君笑揽在怀里,他觉得只有这样示爱,才能解释。

左君笑是孩子,她想了千百条理由。郑行中忽然不悦,找不到因由。她觉得自己错了,在那山的慢坡上,是她挑逗郑行中上火,这肯定是郑行中不悦的必然因由。男人么,无名火多是由此而生,她没抬头,钻进郑行中的怀里,悄悄地说:

“哥,生什么气,早晚都是你的么。”

郑行中听了,哭笑不得,把她从怀里扶起,吻干了她面颊上的泪水。他说:

“笑笑,你真傻。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你的气。”

左君笑的脸上扬起了生气,双唇贴上来,狠狠地吻着郑行中,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

“那你怎么不高兴?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

郑行中扎心了。他没什么不高兴,左手扎着他的心。左手仍然是他穷追的主要目标。他推开左君笑的热吻,双手捧着她的脸说:

“笑笑,一切......一切都得等明白了再说。”

左君笑不管这些,她只关心她和他。她不明白地瞅着郑行中,轻轻地问他:

“什么一切?也包括我么?”

“不,不是的,是爸爸的事。”郑行中应付着说。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左君笑也高兴不起来。

敦煌有了熊疾的蛛丝马迹,郑行中不能耽搁,启程敦煌。

敦煌城区道路不多,东西大街长,南北大街短,天空明亮,繁华异常。

敦煌故事多,这里的每一粒沙子,都述说着亘古的美丽奇缘。它有千条故事,万条传说。或用线条描绘在山洞里、崖壁上;或用刀斧镌刻在石头里。千万条线条,在此处融汇,诉说着一个个沉痛的故事。描绘着美丽的传说。敦煌伟大,它拥有可欣赏、可琢磨的传说。敦煌的痕迹给人们留下了经久不灭的故事。让人浮想联翩。

在敦煌,郑行中找朋友太容易了。珠宝商店,门口立一大牌,“收购缅甸硬玉”的便是。一阵热情寒暄之后,朋友说:

“就一个人,来过一次。问了问收不收缅甸玉,就再也没有影子了。”

郑行中指着手机上的熊疾问朋友:

“你看像不像?”

“说不上来,来的这个人黑。”朋友说。

郑行中拿出汇款单,让朋友看上面的地址,朋友说:

“多年前北大街上好像有一家‘火炮补胎’的牌子,现在没有了。这个地址好像还在。别急,先给你接风,那事明天再说。”

“不,不用接风,现在就带我去。”郑行中着急,他说。

出了门。郑行中无心欣赏敦煌的异域风光。他们来到了旧的北大街十四号,现在的门号都变了。他们找到当年“火炮补胎”的房东老太。问当年“火炮补胎”的租客。

“人老了,早几年就回家抱孙子去了。”房东老太说。

看起来“火炮补胎”的租客,和熊疾的年纪相差甚远。郑行中把手机给老太太看熊疾的照片。老太太不认识。郑行中又问房东老太太:

“当年租房的人有多大年岁?”

“哎呀,现在算起来,也怕六十大几了吧。”老太太回忆说。

“老人家,您知不知道他是哪儿的人?”郑行中问。

“你看我这脑子,他说过,是尉......,尉什么地方来着,啊,对了,是尉市人。”老太太忽然想起来了,还有点兴奋,她说。

地方找到了。也是尉市人,莫不是熊疾让人代收汇款。郑行中问房东老太太说:

“请您老人家再想想,他当年是不是收到过汇款?”

老人家笑了,不解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她乐意表现自己的时代智慧。她说:

“年轻人,这都啥年月了,还有人汇款!就是汇款,都在银行里。他这个人啊,冷,书信来往都少有。”

郑行中的心凉透了。有邮局的邮戳为证,二丁提供的线索没有错。他不想马上离开,可是,不离开又能再问老太太什么呢?他失望之极,迈着沉重的双腿,离开了“火炮补胎”。走出去了很远,忽然听到了老太太的呼唤,又连忙折身返回去。老太太追了上来,有些气喘地说:

“想起来了。多年前有过一次汇款。来拿汇款的是一个小伙子,黑瘦黑瘦的。我还思量着,这都啥年月了,还有人汇款。那小伙子怕是没有身份证,在家里犯事了。对,有这么一回事。”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郑行中无比高兴,他扶着老太太返回家里,边走边问:

“您知不知道,那个小伙子在哪里干活?”

“我听补胎老汉说过。他在雁丹图挖矿。哎呀,真可怜,挖矿苦的很,是埋了没死的人。”老太太很热心,她乐意帮助有困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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