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计谋,暗流涌动(1 / 2)薰衣草遇上玫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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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开着,白芷微坐在电脑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门外来回走动的某人。千万别以为是暧昧或是流连,是仇视。

楚大少爷真心在这里安了家,忙忙碌碌的,白芷微家里的走廊都快被他踩出一条风景名胜路来。

这货今天穿的休闲,白色背心,浅咖色的针织衫,白色的裤子,运动鞋。端着一盆子水从白芷微卧室前过来过去,时不时的朝她露一个笑脸。

每当如此时,白芷微便恨得牙痒痒,抓起书桌上的稿子,一团乱柔。

我们还是从头开始说吧。

楚大少爷搬进来之后,看见这一屋子的elliy风格,砸了咂舌,又瞥了眼白芷微,说实话这风格和她有点不太搭。

就是这一眼,让白芷微动了想杀他的心思。她跟楚大少爷好好的,且认真的谈了一谈。

第一:我没有要求您住我家。

第二:我家就这风格我喜欢,不关别人的事儿,您要是不喜欢,您走!

第三:您到底什么时候走,我家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有,再重申一遍,我前不凸后不翘,中间没有胯,比不起海天盛筵那些穿比基尼的小姐姐们。

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而您的光环太大了,我实在没有能力接受,放过我行吗?

看看我们楚大少爷是怎么回答的。

第一:我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也不会随随便便住进别人的家里。

第二:说实话,你这家实在太小了点,整个加起来还没有我家一个浴室大。但是你在这里,我喜欢你,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所以我现在觉得它特别好。

第三:你让我去哪儿?为了你我已经被逐出家门了,无家可归,你不要我的话,我就只能流落街头,等着饿死,我的手机里你的号码是第一位,等我死了之后,警察找到我的尸首,会找到第一联络人,就是你。

到时候他们还是会叫你去认尸,你说你何必麻烦呢,我这么个鲜活的人不养,认领死人去。

白芷微嘴角抽搐的听完,得出一个结论,这货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长得帅,就可以不要脸吗?

就在她思想开小差的时候,那个原本坐在她对面的衣冠禽兽,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她眼前,竟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腾空的那一刻叫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受到惊吓用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楚心之你干什么,你放肆!”

从来只有他说别人放肆的,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放肆,一向众星捧月的楚心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可爱,人可爱,放肆也更是个可爱的词儿。

他把白芷微抱在怀里,坐在她原先做的位置上,就温声问她了:“打这么久,你手不痛吗?”

经常锻炼的他知道,这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她那小拳头顶多就是挠痒痒。

白芷微也不锤了,费劲。

她瞪了他一眼,心里埋怨:有钱人就是比普通人心眼多。

哪知道她手刚停下来,楚心之的唇便压了下来,一点空隙都不给她留。说实话,从昨天到今天接吻不是第一次,她并没有那么吃惊,但有的却是烦躁。

到底怎么样才能跟这货讲清楚,她希望他离开!离开!离的越远越好。可是他中途停下来,连着她的唇说了句:“微微,给我生个孩子吧,简安之的卿卿都五岁了,我们得赶上他们才行,要不然还得听那臭小子在我面前嘚瑟。”

一番话将白芷微炸的外焦里嫩。这都什么事儿,她还没有答应和他交往呢,就要给他生孩子。

不是,谁要给他生孩子?

谁爱生谁生,反正不是她。

本来打算结束这个吻之后就把他赶出去,但她已经没有机会了,老天要灭她!

楚心之轻笑:“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于是一路热吻。白芷微就被楚心之丢到了她房间的床上,结果呢,大灰狼吃掉了小白兔。

白芷微只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下掉,不久自己就什么都不剩了。她无比慌张的护着自己,但迎来的却是楚心之贼贼的笑。

吻一路下来,楚心之附在白芷微耳畔说:“不错啊你,料多。”

白芷微气恼,抓住枕巾,倔强的不去看他,只对他说了一句:“那个,我不是第一次。”

男人都是有洁癖的,更何况像楚心之这般高高在上的男子。能够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经手过吗?

所以,白芷微觉得这种话一说出来,楚心之应该死心了吧,就算再对她有兴趣,也会作呕停下。

耳畔传来楚心之淡淡的笑声:“你是不是,我试过就知道了。”

原来他想这孩子是第一次,对她温柔一点,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让她以后对这种事情害怕。哪知这死孩子这么皮,竟然拿这种事情来骗她。

好啊,那他就让他吃点苦头,看以后还敢不敢了!

原本温柔的动作加速变得急切而疯狂!

“不要啊……”白芷微好恨,珍藏了这么多年的清白,终究还是喂了狼。

一次哪能喂得饱楚心之,后来好几次,白芷微被他折腾的直接昏了过去。到后来他抱着她去浴室里洗澡,他们亲密无间,坦诚相对。

白芷微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听见某人满足的声音:“放松,我会让你感到舒服的。”

所以,你说白芷微能不恨他吗?

简直恨的牙痒痒啊,这几天脸都变形了。

楚大少爷住进来之后就想把她那边也就是原来白芷柔的卧室重新装修一下,他一个大男人,住那么个卡哇伊的房间,怎么想都有点病。

于是就请了室内设计师设计房间,设计好了就得动工是吧,可是白芷微是个编剧,不能听见吵闹声的,这样会大乱她的思路,于是当那些人来了的时候,白大婶一顿狮吼,吓的他们双眼通红,求救一般的看着楚心之。

楚心之也没有办法,是他考虑不周,自家老婆是个编剧,你要是敢在墙上打个洞什么的,打乱了老婆大人的思路,他就该被清蒸了。

所以,没办法,只能请他们先回去。楚少爷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首先他决定别的地方先不动,先把这粉红色的壁纸给揭了。

于是一大早就在忙这个,买了一些淡颜色的壁纸,几桶油漆。开启“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的变个样的模式。”

这货心里知道就行了,居然还把唱了出来。小小粉刷匠要是让一个小孩子来唱,指不定多么可爱呢,他这么一个老茄子唱出来,那是地狱里的魔音啊。

白芷微被他扰的,半天没有敲出一个字儿来,被逼无奈之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结果他立马就过来敲门:“要注意通风。”

“我真想杀了你!”白芷微咬牙切齿的说。

本来往回走的白芷微又折了回来,剜了他一眼:“楚心之,你什么时候走?”

人他也得到了,劲儿该过了吧。

过了就赶紧离开!

楚心之说:“我不走,我走了谁照顾你们娘儿俩?”

白芷微熬夜编剧本的时候都没有熬出一根白头发啊,就是这两天让楚心之给气的,白头发蹭蹭往上冒。

压着火气,好声好气的对楚心之说:“楚心之,你我之间,和简安之的情况不一样,别学他好吗?”

楚心之倚在门框上,环胸挑眉看着她:“那你的意思是,你要效仿秦若书,我可以不用对你负责?”

“对!”白芷微一下子就恼了,这火压在她心里好多天了,他不是挑事儿吗!她快步走到楚心之面前,瞪着他:“我不需要你负责,那天我就当做被狗咬了,还有不用担心,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药叫做事后药,我不会怀上你的孩子,出了这道门,你随便左拥右抱都跟我没关系,从我的世界滚出去!”

本来吧,楚心之还以为她因为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而吃醋呢,但是听见她说事后药这三个字眼里就立马蹿火。

抓住她的手腕冷冷的问她:“你吃药了?”

“对,我吃了!你难道还希望我给你生孩子吗!”白芷微脾气上来之后,连她自己也管不住。

楚心之点点头,冷笑着:“真的吃了!白芷微,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老子是那种随便一个女人就上床的吗?你不嫌嘴快,老子还嫌恶心呢!”

两个人都不知道让步,楚心之在盛怒之下,又把白芷微仍到床上就地正法了。

他醒来的时候,支着头,看着白芷微身上青紫色的吻痕,不可否认这一切都是他的作品。他第一次掏心扒肺的爱上一个女人,可是她妈这个女人还不领情。

她也不想想,如果他不喜欢她,还给她承诺让她生孩子干嘛?他老楚家的血统那么高贵,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就能拥有的吗?

她睡觉时,额前的碎发遮脸,他看不下去,伸手帮她撩开,以免待会儿睡得不踏实,露出一张小脸后,楚心之没羞没臊的欣赏了好久。

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这孩子虽然嘴巴疯了点,但确实挺漂亮的。还多亏了简安之在婚礼上放的录像,当时他注意到她。

挺疯的一个人,看到录像的时候,却露出了女儿家温柔的一面,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丫有两副面孔,一副大大咧咧哄骗世人,一副温柔细腻惹人心疼。

回忆结束,再看现实。

楚心之没什么好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是不是编剧编傻了呀,我把心都掏出来搁你面前了,你就是视而不见。”

她睡得很好。楚心之无奈叹了口气,然后翻身下床。

去浴室里面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腰间只围了一条长毛巾。头发还没擦干,有些水珠顺着头发滑到脖子上,添了那么几分性感来。

夏天又不会冷,他回到房间,捡起掉在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点了一根走到阳台上,抽去了。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某人眉眼间浸着笑意,以前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体会到了,还真他妈有些意思。

烟雾袅袅,轻松时,他打电话给简安之。开头一句就是:“我们把事儿给办了!”

说完他回头看了演床上的小女人,心里一阵温软。

如果你以为简安之会说,你们把结婚证给领了,那就错了。男人都是猫科动物一闻就知道味儿不对了。

悠悠的坏心思在简安之心底泛滥,但奈何那个时候,简太太正端着水果走过来。

怎么说这都有点少儿不宜吧,于是简先生只能假正经的转过身去,把手握成拳放在嘴巴上咳了咳,淡起唇,丢两个字儿给他:“迟了。”

楚心之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我们这可是只愿的,哪像你啊,把人给灌醉了才的的手,你下不下三滥?”

知是楚心之故意调侃,简安之也不生气:“你说是自愿的,我又没有去那儿参观,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自愿的?”

一句话就让楚心之急的跳了脚:“说你下三滥你还真摆上了。”

简安之只笑了笑,后来就觉得不对了。好像背后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着他,突然觉得毛骨悚然的。

简安之稍稍转头,就撞上秦若书打量他的眼神,简先生忐忑,赶紧的跟楚心之说:“不说了,挂电话。”

挂了电话,简先生赶紧赔笑脸:“老婆,你干嘛一直站着呀,我们去那边坐。”

简安之去拉秦若书的手,刚碰到就被秦若书甩开了:“我都听到了,你们把我姐们儿怎么了?”

简先生找语病:“不是我们,跟我没关系。是楚心之。你说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儿,我们也不能过多的参和是吧?”

“到底怎么了?”秦若书严肃。

“没什么,就是夫妻之间的事情。”简安之安安静静的坐到沙发上解释,双手扣起来,下巴放在上面,偶尔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皮观察秦若书的脸色。

秦若书又不是不经事的少女,简安之一说她就明白了,立刻抄起沙发上的靠枕,丢到简先生脸上:“玛丽隔壁简安之,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楚心之跟你就是一路货色,你们这群妖孽残害良家妇女!”

简安之被丢过来的抱枕给砸晕了,都是楚心之害的,那一通电话让他挨了一顿打。

又不关他的事儿!

战争还在继续,秦若书将简安之扑到,骑在他身上,拿靠枕对着他一顿猛打。

“老婆饶命啊!”简安之一边求饶,一边扶着她的腰,他孩子好动,一个不小心就能把自己给掉下去。

“饶了你?”秦若书现在正在气头上呢,怎么能扰。

“简安之……。”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了,看着他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秦若书双手叉腰:“反正那种事情,就是对白芷微不公平,你们是男人怎么不知道让着呢?”

此言一出,简安之更无辜了:“老婆,这种事情我要是让着你,卿卿从哪里来啊?”

“不是!”秦若书被气糊涂了:“我是说,这种事情得两情相悦吧。”

简安之点头:“对啊,就是两情相悦啊。楚心之刚刚打电话给我,他挺开心的,你想如果不是两情相悦,他早就对着电话哭给我听了。”

“这种事情他也要打电话告诉你?”

简安之嘻哈一笑:“我们亲密无间。”

秦若书愣了,麻痹,这是一群什么人!

“简安之,我迟早有一天咬死你!”秦若书恶狠狠的说了句,然后丢下靠枕,翻身下来,上楼。

简先生看着妻子生气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楚心之啊,你可把我害死了。”

日落黄昏时,白芷微醒来。

全身酸痛!

是的,全身酸痛,一室涟漪,就是不见楚心之的身影。这货不是做完了事儿就走了吧?

想着想着,白芷微就有些难过。

不过走了也好,她和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勉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如果他对她是认真的,他们真的要在一起,白芷微势必就要回那个家,让他们帮她抬高身份。

可那个家她是不会回去的,从那个人和妈妈离婚之后,她就发誓永远不会那个家了。

所以他走了也好,她一个人生活过得去,何必攀龙附凤的。

脚踩在地板上,才发现小腿根本没有力气,站都站不稳。

“啊!”

“当心!”

白芷微要摔倒的时候,楚心之竟突然出现接住了她。

当后背贴紧那个男人的胸膛的那一瞬,白芷微鼻子突然算算的,铺天盖地的委屈,最后她竟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楚心之把她抱到床上,满眼的心疼。他开始找自己的问题:“是我弄痛你了?”

“你走开!”坦诚相见,白芷微也顾不得穿衣服了,她以为他已经走了的。

她的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说不出的可怜,说不出的惹人怜,让楚心之不知所措的同时也不敢大声和她说话。

其实他也挺害怕的,白芷微一和他开口就是请你离开我的家。所以楚心之就撒泼耍赖,能回避尽量回避。

他这辈子的脸皮都糊一起,没多余的了。楚心之真心见不得她哭,竖起三根手指头信誓旦旦的发誓:“我楚心之这辈子就没有哄过别人,也不会哄人,通常都是我惹了人然后拍屁股走人。但白芷微,我搬出老楚家的牌位再给你发誓,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从来都没有玩儿过女人,那些都是他们以讹传讹的,真的,我特别清白!”

白芷微看着他,听着他的解释,眼泪一直往下掉,哭自己的,谁也别打扰她。

她在楚心之的时候,楚心之也在看着她。白芷微真的是人如其名了,通体白,就跟白雪公主似得,当然你得忽略掉他在人姑娘身上留下的吻痕。如果忽略不计的话。

白芷微那一滴眼泪含在眸子里,欲滴不落的,像极了那古典美人。

他真是把他该说的,能说的话都说了。期待着白芷微回应他的时候,白芷微却只淡淡的问了他一句:“你说完了吗?”

楚心之一听这话就火了,皱着眉头从床边站起来,狠狠的看着她:“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楚心之你说完了就可以走了是吗?”

白芷微没有说话,扯过床单裹在自己身上。

楚心之双手叉腰站在一边,这就打算和他结束了?无声的抗议?

楚心之压下火儿也不理她,要他走,想都不要想。换句话说,他要想走,当初就根本不会来。

怎么着呆在北京都比呆在上海舒服。他干嘛来这里找虐。

楚心之在计划追白芷微之前就先上网学习了好男友指南其中第一条就是:要想做一个合格的好男友就得先学会为她洗手羹汤。简单点讲就是想要抓住她的人就要先哄好她的胃。

第一次看这个的时候,楚心之差点没笑出来,这在多年前可是女人要对男人做的事情。洗手羹汤等夫归来。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颠了个个儿来。为了追妻,楚心之也不得不系上围裙泡在厨房里先实验着。把全中国八大菜系都学他个精透。

这少爷可是从小就没拿过重物的,为了学做菜他的手腕上都烫出好几个泡。好在后来该学的菜都学会了。

但现在看白芷微这般不领情的样子,楚心之又觉得他手腕都白烫了。原来想着她醒来之后一定会饿,现在醒了,就跟他闹脾气,楚心之也有脾气。但不是说了吗,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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