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墨还注意到时若特意的将主位上的筷子合拢着平放在碗口上,而他们自己的则是放在碗的旁边。
旁边药夫取出一个小巧的酒杯,倒满放在主位上,也给自己到上一杯,然后一口喝光,再端起主位上的酒杯将酒倒在地上。
清冷的月光拌着幽幽烛火,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走的时候大概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院子里是清辉洒落,而门外则是黑暗寂静。
白于墨背着皮革包裹,手里是一份借来的竹水筒,在众人疑惑地眼神里灌了一大筒,白于墨并不怕他们多疑,看样子平时也没有多重视这口井,就算多疑也没有什么,他不会在这儿待上太久的。
“等等!算是你今天帮我的酬谢。”时若递过一个布袋,白于墨有些疑惑地接过,接过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碗兜的触感还伴着温热。
“谢谢!”白墨沫真挚的点头道谢,本以为今天要挨饿啃干粮了。
“不用谢,记得将碗还过来就行了。”
樵伯的眼神有些羡慕,但是他并不会说出“我的呢?”这种蠢话。
路上,行走间的带起一股饭菜的香味,药夫和樵伯在前面带路,而白于墨则跟在在后面。
夜里清辉树影具在,小漾着清风格外的舒适。
渐渐的,他们停了下来,因为药夫的家就在旁边,而樵伯的小房子还要走上很远,要分开了。
“什么?去药夫的家里。”白于墨哑然的看着樵伯。
“药夫是位医生,而且他家里有着治疗烧伤的药物,你就住在这儿吧!”樵伯说着,眼角微微有些下榻,他转头对着药夫说了些什么。
“交给我吧!”这位严肃的老者此刻显得有些和蔼。
“孩子。你这段时间就住在我这儿吧!”
白于墨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像被大人安排的孩子一样,而他的确是孩子,且愿意被安排。
咕咕咕!肚子开始叫唤,饥饿打断了白于墨的情绪,他有些饿了,事实上他已经一天半没有吃饭了。
“饿了?快进去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樵伯低头拍了拍白于墨的肩膀。“快进去吧!”
等到白于墨走进去后,黑暗中的樵伯独自走着,身形显得有些落寞。
药夫的家是很大的,因为经常有病人住进来的缘故,很容易的清理了一间房子出来给白于墨住下。
他趴在桌板上,眼前是一盏明亮的油盏,火光微浮。
香味非常的诱人,他忍不住打开手里的布袋,低头映入眼帘的是大块的肉,裹着油脂的肉块在火光下有些晶莹,但这不算什么,他的视线渐渐下移,拨开肉块,显露出来的白白的米饭。
米这种东西在这儿是极为珍贵的,比肉都要珍贵的多,因为都是山地,没有平整的地面来开辟水田,自然无法种植,只能零散的种植些。
他嘴角微微翘起,用筷子崛起一块放到嘴里,喃喃道:“真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