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跑了也不知道多远,白于墨倒是没有多少事,但是时若已经是气喘嘘嘘,两人都有些笑意,趴在一片倾斜的草地上,望着天上细密的绿底星辰天空,少年的快乐很简单,有一个玩伴,有一个喜欢的玩伴,有一个喜欢并且相互认同的玩伴。
也不知多久,伴随着一阵的呼噜声,时若红了红脸,坐了起来。
“我饿了!”
“那咱们回去。”
“不需要,我带吃的了哦!”一边说一边从她的小挎包中取出一个油纸包好的袋子,一阵油香的气息飘出来。
“喏!我做的糍粑。”时若撕下一小块油纸,夹着取出一块糍粑,剩下的递给白于墨。
白于墨接过来咬了一口,嘴边上粘上了一圈的油迹,一双瑰红的眼睛微微的眯起。
“好吃吗?”
“好吃。”说着白于墨又咬了一口,“这大概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时若和白于墨并排并膝坐着,闻言看了他一眼:“你母亲没…额我是说…”说着说着声音小了,她摆摆手,“抱歉!我没有打算提起来的。”
白于墨停了下来,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事的!我的母亲本就不会做菜的,记得小时候经常的吃糊的的东西,那个时候有吃的就已经非常的幸福了。”
时若看了看他的晶莹的耳垂,咬着牙硬是没问出来。
他心中微暖道:“这是我在路上弄出来的,和父母没有关系的。”
白于墨又咬了一口:“我们那个村子没有你们好,我是母亲死后逃出来的,记得小时候,我家刚到的时候,村里只是分给了一家漏水的房子,田也没有,所以吃不上什么好的东西,还有母亲为了让我能吃的好,经常冒着危险去打猎,然而每次分到的却只有一点点,后来也就脱离了村子,带着我偷偷地打猎。”
“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小姑娘有些气愤,但是说着说着自己也想到了村里何尝不是也有着一些人是这样?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这都已经过去了,咱们还是想想樵伯下午的比赛吧!”白于墨不想在说这些,有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好聊,于是就把话头引导了樵伯的身上。
“这有什么好看的啊!也就是上去走个过场罢了。”时若摇摇头道:“不是我说,樵伯是不可能打过郝离的。”
白于墨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有些好笑,樵伯的确是打不过郝离,但是不会像她说的那么无聊。
“那你觉得多快?”
“三…不,五个回合。”
“我说少说十个回合。”
“那你敢不敢打赌?”
“赌就赌谁怕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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