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说的吗?”布长老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是被人诬陷的。”
“证据呢?”
白于墨摇摇头,没有证据,他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真的载了,既然已经动手了,对方是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的。
布长老坐在主位上面,认真的打量着他道:“出于必要和公正,我必须解释一下,樵伯中的毒,是乏力,需要的东西很简单,一是迫宁草,而是上淮香气,迫宁草什么地方都有,而上淮香却只有药夫家有,我这么说应该很明白了。”
“这能说明什么?”白墨沫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只有樵伯一个人中毒了。
布长老道:“是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查出来樵伯服食的迫宁草是在你当时送过去的饭里面。”
白于墨心里剧震,难道?
“可是饭菜不是我做的啊?这是时若做的。”
看到白于墨剧烈的反应,布长老微微的眯起了眼,他低着头一会儿,像是思量着,然后双手五指交叉叠起,将下巴搁在上面道:“这也不是没有办法解释,你不是进去的时候有着一段没人的时候吗?那是时若可是在外面等着的。”
白于墨不说话了,果然对方不会留下漏洞的。
“你知道药夫的家里失窃了吗?”布长老又抛出一个信息出来,但是白于墨已经毫不惊讶了。
看到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后,布长老一口气说完:“药夫家上淮香的锁被斩断了,而且村里的刀剑都在管制中没有一把丢失,你看这是什么?”
白于墨心里升起一些不好的感觉,果然一个不过前臂长的银鞘古文短剑被他拿了起来。
他们竟敢翻自己的东西,那其他的呢?软屏呢?
砰!白于墨心里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原本可以直接滑脱的铁拷直接被挣断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前直接上前伸手道:“还给我!”
布长老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有些惊讶白于墨的力气,但随即释然了,能从荒地里跑出的总有那么几分底气,不过他的脾气更大,砰!银鞘短剑被扣在了桌上,“反了你!抓起来。”
旁边的人最先反应过来,也离得最近,这里就七八个人左右,他一只手抓向白于墨的肩膀,想要控制下来。然而任凭怎么用力,白于墨肩膀就像是铁做的一样。
白于墨伸出的右手折回,握住这人的手腕,反手推出去,这人整个被推出来四五米的距离,一下撞倒身后的连三个人。
“怎么可能?”众人都惊呆了,但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了,白于墨抢先一步握住银色的短剑。
不好,布长老暗道一声,连忙抽手将短剑拿起,但是晚了,他的力道比不过白墨沫,甚至可以说差的好远。
一把抽出,布长老被拉扯的撞到前面的桌子上,还好距离叫近,也有桌子挡着,才没有出现被拉倒在地上的尴尬的情况。
完了,这小孩将布长老完全激怒了,怕是有苦头吃了,周围的人如是想到。
果不其然,布长老从桌上爬起来,微笑着道:“好啊。好的很!多久没有人敢挑战我了。”布长老的确很生气,他涨红的脸上笑意有些可怕。
说完,他的眼睛稍稍的明亮了些,对着白于墨的方向震慑。在看不见的不可名状的精神世界里,一圈灰白的介质迅速的冲进白于墨的脑海,这是神魂独有的攻击方式,足以让一个普通的人晕上一个多小时。
这被人寄予厚望的攻击却对对白于墨没有任何用处,他只是甩甩脑袋,就清醒了过来,一度对上两度本来就是以卵击石,而且神魂和六识在前期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废材,只见他抬起手来下压。
二度念力倾泻而下干涉重压,原本屋子内形形色色的人瞬间被压趴在地上,就像是被几个壮汉压住了四肢一样。
布长老勉强站着,因为白于墨施加在他身上的念力实在是不多。
“我的背包呢!”看着眼前的老人,白于墨手里的短剑散着锋芒。
他叹息一声,不知是服软还还是另外感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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