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墨心里有些后怕!危难之际心底突然冒出的恐慌以及剧烈快速的动作使他有些出汗了,胸口、脸上、胳膊、腿,这些表面未愈合的烧伤部分也在发痒,不过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去管这些了。
樵伯的这一击没有奏效,反而引起了白墨沫高度警觉,他收回拳头慢慢的退回去,眼神微撇了布长老一眼!
“切!烦人”
白于墨收回手掌,他也想学着郝离紧紧地握着樵伯的拳头,但是奈何手太小了握不住。樵伯并没有发现他收回的手掌有些颤抖,他在暗面种的影响下已经开始透支潜力了,这一拳的力道已经逼近了白于墨,若是要分的话差不多是一阶巅峰。
樵伯并没有发现白于墨的状态有些不好,也没有产生自己变强了的认知,刚才的偷袭却是使得他有些忌惮白于墨,这样他决定使用一些花招。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决定好怎么对付白于墨,白于墨就已经冲了上来,既然已经没有状态了,那就更是不应该拖延下去了,这个看起来娇小柔弱的身体瞬间欺身而上,在樵伯的身前打上三连击。
砰砰砰,三击全部被樵伯的手臂挡了下来,已经复原了的白嫩小手撞在黄铜一般遒劲的肌肉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大响。三击不中,樵伯出拳,而他后撤,两者瞬间拉开几步。眼看距离又拉开了,樵伯翻身一个横扫,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白于墨则后腰成一个弓形,任其脚尖擦着肚子边过去,樵伯转了一圈,携着更大的力道踢出了另一只脚,目标却改为白于墨的脑门。
呼!令人窒息的腿风压得白于墨的发丝都蓬不起来,他从后腰又改为了后仰,使得这一脚又是空了,但是没有结束,樵伯在收回脚后,乘着白于墨并没有复原,又是一拳,他的速度要比白于墨快上那么一丝,这一击打得就是他的重心不稳。
然而预想中的情况并不是像樵伯想的一样,一只白嫩的手从下边伸了过来,精准的握住了樵伯打出拳头的手腕,猛然一拉,樵伯的身体向前加快几分,而白于墨也从后仰借力改为侧起。
拳头擦过白于墨的肩膀,两人瞬间面挨着面,而且双方都剩下一只手。
出拳!此刻白于墨毫不犹豫,凌厉果决,而樵伯的脸上却是显露着诧异,接着闪过一丝冷笑,他明白了白于墨的做法,这是想和他换伤啊。
真是天真的小孩啊,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一定会伤的比他重?樵伯的脸上显露出慌乱,而眼神中却藏着戏谑。他的装作一副不得不拼命的样子,直击白于墨的胸膛,然而在他的袖子里却是藏着一根染着血迹的尖角长钉。
左手握住长钉,眼看就要刺穿白于墨的胸膛,樵伯的眼里不住的露出了兴奋,然而事实却是想象残酷。走手里反馈回来的是一阵坚硬的触感,随后就是强大的反作用了。
怎么回事?樵伯的脸上露出愕然!还没有等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携着白于墨巨大力道的一记直接锤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瞬间弯成了虾米状想蹲下去,手里的尖角长钉也掉在了地上,口里甚至流出来唾液。
然而还没有结束呢!白于墨手里还握着他的手腕呢!
他提起樵伯的手,欺身撞击他的怀里,最后一击背摔!
这个魁梧的大汉仰躺在地上,昏过去的时候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胸前附着这冰甲的白于墨。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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