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外面的动静,白于墨就已经清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所有的人都开始转醒那就意味着村长的死亡。白于墨松了一口气。
对于时若和樵伯两个人,白于墨浮现出来的是认同和复杂,还有药夫,若是现在出去的话,一定会非常尴尬的吧!他这样想到。自己终究还是个过客,相见不如不见,至于发生的事,白于墨不打算怪他们,也不想告诉他们,自己村落的村长,同舟共济的领袖人,居然想要将他们当成养分,一定很绝望吧。
尽管已经发生了许多的龌龊,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是美好的,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而现在说到底不过都是可怜人吧!
看着眼前的两个可怜人互相吐露,感受着他们的悲欢离合,白于墨深深的捏起拳头,又放下,自己也不过是只可怜虫罢了,哪有什么资格。
最复杂不过是人心,谁也不知道现在白于墨想的是什么,又成长了多少。
等到两人钻出缺口后,看不见的地方,最核心处开始碎裂,连带布须的冰像一起,不在是那个被人认识的丑娃,白玉与冰做的一样,他身形微微一晃,取过地上的背包,慢慢的消失到夜色里。
取了一块魔源之萃,救了一村的人,想必没有人会怪他不辞而别吧!不过估计也没有多少的人记得他。
大概是,最放松的一个夜晚,惺忪瞌睡的巡逻人眼皮底下,一道人影悄悄的翻跃了巨木围墙。
白于墨离开迫山村向着东边的方向前进着,他想要前往梧城的念头依旧未变,村子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什么都不知道,毕竟已经能够帮到最大了,只是希望这村子能够长久平安下去。
魔源之萃并没有消化的太快,他现在肚子里还感觉到沉甸甸的,只是当时二度临界的念力突破到了三度的程度,压下了抑神的效果罢了,加上当时动静不小,就清醒了过来。
他现在不太需要魔源,估计了一下,大概肚子里的魔源之萃能过让他达到四度左右,不过需要的时间不短就是了。
周围都是废地,他简单的看了一下软屏上面的指南针功能,辨别出了方向,朝着东边行去。
地上太湿滑了,无论是草鞋还是布鞋,每走的不远,就要用小树枝去刮一刮鞋上的泥巴,这让他有些想念河对岸的环境了和村里的生活,至少不会太糟糕。
但是这不是最烦人,最烦人的是那些虫子,嗡嗡的蚊子经常翻过一片树叶就爬上着数十只,越过一片灌木你可以带走一群。水游一样的蚂蟥不要钱的爬过来,这绝对是密集恐惧症最讨厌的地方,也逼得白于墨不得不时刻氤氲着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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