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恒喜滋滋的出来,却看见樊世欣和大笙一脸的惊恐,一声沙哑的大喝响起:“趴下!”
袁恒反应很快,这就往洞内钻去,但是他这个时候出来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完全阻挡了两人逃生的希望。
巨大的冰墙凝聚出来,却轻易的被爪子洞穿,面对俯冲下来的气流将寒刃压得贴近地面,和虚火和彻意也只是使其稍有狼狈罢了,一对数米长的翅膀有力的扇动着,强大的风压压得周围的草茎低伏,扬起的尘土使得周围什么都看不见,直到脑袋开始抽的疼,白于墨不得不闪到一边去,他脸色难看,不是说这地方没有完全种吗?那这至少是完全种巅峰的白羽鸢是怎么回事?
大笙和樊世欣按照着白于墨所说的趴下了,周围一层一层的冰凝结出来,将内外阻隔起来,他们松了一口气,却又为自己的任性和弱小感到自责愧疚!
咔咔咔!恍惚间,冰裂的声音响起,这是来到这里,白于墨护住他们凝出的冰第一次被外力破碎,陌生的同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视线转动间,身体轻飘飘的,他们已经离开了地面十米之高,胸甲被一只巨大的黑色硬皮鹰爪抓住了,腹腔有些难以呼吸!
“啊丢冰珠!快。”
“不行!现在丢的话,会摔死的!”
灌风的声音隐约响在耳畔,白于墨想起了自己和樊世欣离家的时候,樊母不舍与担忧的眼神,黑曜石一般的眼瞳变得深邃起来。看着天边白羽鸢离开的方向,白于墨幽幽的说道:“那个方向是什么地方!”
袁恒爬出来,绝望自责痛苦却又带着些许希望:“驼山石林!那里是驼山石林。你一定会救他们的对不对!求你了,于墨哥儿,救救他们吧!”一双豆豆眼渴求的看着,两行泪水洒下,他拽着白于墨的衣服苦苦的求道。
“唉!拿出来吧!原草。”
袁恒没有想过白于墨答应的这么干脆,慌忙的将手里的四株原草拿了不来,希翼的看着他,仿佛要再次确认一样问道:“你答应了啊!”
白于墨没有说话,只是接了过来连带着前先找到的三株一起吃了下去,饱满的茎爆出的汁液将胃填的满满当当的,可是还差了好远,但是应该可以将他的状态补上一补,白于墨抹了抹嘴唇,然后手指一划,一根被丢弃的短矛飞了过来,飘在他的面前,“带上它,咱们走!”
白于墨的心里不认为他们两个会活下来,即使是手里有着他的两个冰珠,能够轻易的破开的他厚重冰墙的妖魔怎么会被他的两滴血液拦住?但是让他就这么回去?每次想到樊母那眼神中寄托的厚重,他的心愈发的燥热起来,杀了它!一定要杀了它!至少要给一个交代。
袁恒已经没有多少的体力了,速度慢的要死,而他也明显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咬咬牙道:“于墨哥,别管我了,我在洞穴里等着就好了,你快去救他们。”
白于墨可不敢将他放在这儿,当即深吸一口气,“放轻松!不要抵抗!”
念力托举着袁恒,白于墨大步的向着前面跑动,向着白羽鸢消失的方向高速移动。
白于墨认真的注意着每一片区域,高速的移动最忌讳的就是被打断或者突然被迫转向,所以他必须高度集中,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就这样,他并没有看到被托举着的袁恒发生着明显的变化生命力变得旺盛了起来,此刻的袁恒心中复杂,痛苦而愧疚萦绕在心底,第一次他如此的痛恨自己的胆大妄为,要不是自己提议跟着于墨哥出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他痛恨着自己太过弱小和软弱,明明害怕遇到了危险,还要分心让于墨哥消耗体力,要是…要是自己也能拥有实力,想到这儿,他的双手紧紧的攥住短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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