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于墨以为那只看不大清楚的东西是为了教训什么的,比如说是现在的自己,但是却是想岔了,那东西伸出一只大手来,像是看不到他一样,就那么直直的抓住了那个地上的小女孩。
朱红小袄的姑娘也发现不好了,正在大快朵颐的她突然发现周围暗了下去,慌慌张张的抬头,却只是视线一暗,随即就被提了起来,她还在蒙圈中,慌忙挣扎,可是那里挣扎的动,那只手比她的人还要大上不少。
白于墨在外面看的分明,那只大手将人提起后没有做什么捏碎之类的过激动作,只是用手做成了一个牢笼,将她圈在里面,只是自己为什么也会有那种紧缚的窒息感?
白于墨有些明白了吴梓芸的做法了,这是截取了一部分的记忆,取得是小时候的一段离奇的经历,而自己与这个记忆中的小姑娘是一种感同身受的状态,这样肯定是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受伤是难免的,而他被动的突破这个世界,对方也不会受到什么创伤。想明白了之后,他心中大定,只是对方凭什么认为自己只能被动的突破?
视线一阵挪移转动,随着这个庞然大物,那种淡淡的拘束感越来越强,恐怕那个小女孩在里面,大手越来越用力了。白于墨正想着,如何才能脱离,自己与那个女孩的创伤相连,对方遭遇的他也要遭遇,可关键的是他无法去阻止。
只能强行的动手了,正想着,突然他脸色一白,勾着腰,赶忙看向那只大手的地方,一只腿从指缝间的地方滑落了出来,被狠狠的夹住了,白于墨只感觉道像是两只机械巨钳狠狠的卡在大腿的地方,仿佛要将其夹断一样。
不行了,果然不能按照对方的节奏走,但是要强行突破的话,最终还会变成精神上面的交锋,以他弱势的地位上来看,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可白于墨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等等,为什么这个世界在崩溃?只是一瞬间的事,眨眼便化为虚无,白于墨的意识从对方的精神包围中里脱离回来,并没有立刻的撤去周围凛冽的寒刃,他面色深沉凝重,之所以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无非就是主动收手,或者是是突然受创无法维持,可是那个疯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收手?
但是白于墨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偷袭她,因为她和自己可是不同的,她还具有一部分意识,想要接近她都不太可能。虽是稍微的撤去了些周围笼罩的寒刃,脚下的冰第一时间就开始周围蔓延。
但是渐渐地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这种感觉愈发的不妙了起来,吴梓芸也没有了动静,他开始像着四面八方找去,终于在一颗树后面找到了,她双手抱着脑袋蜷缩着,已经昏过去了,他用一根手指探了探鼻息,还有些气息,看了半响也没看出来这是怎么了。
白于墨也很懵,他完全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反噬,而这些根本就不可能是他造成的,现在也只能将她送回去,然后等她醒了就知道。一想到这儿,白于墨的心底就像憋了一股火,为什么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将吴梓芸背起来,白于墨突然发现是不是少了点什么?刚才的那个刻刀那里去了,他想起了被自己冻结在地上的刻刀,连忙回去找找看,但是那里有啊!封结的冰块都被挖穿了。
回去的时候也是将樊母大吃一惊,也幸好她因为担心并没有睡觉,现在这么晚了,不可能再送吴梓芸回去这种的麻烦的事,两人搀扶着将她安顿好,多亏了房子本身就大,很容易收拾一间出来。
一时间都没了睡意,白于墨躺在床上,翻动身子,那个刻刀大概就是吴梓芸反噬的根源了,只是不知道是被毁了还是怎么了,他想到,当时周围一定有什么东西在。
念器之所以那么的珍贵,不仅仅只是因为材料珍惜而已,而每个人的所适合的那种珍惜材料也不同,这又使得越发稀少了,更为重要的是,制造念器必须是由自己锤炼,锤炼中需要分割一部分精神不断的随之一起捶打,这样才会心神相连,挥之臂使。反之,如果念器损坏了,就相当于自己精神损失了一部分,那么自己的精神也会重创。
所以吴梓芸这次肯定是伤的不轻,但是白于墨却没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人在暗算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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