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在干什么!真的不将禁条当回事吗?”来的人正是大笙,他遥遥的望见这里的发生的事,也顾不得断脚的艰难,原本撑着拐杖的小步,此刻忍着疼,一跳一跳的跑过来。
流浪汉的面皮抽搐了几下,他哀叹着今天的运气是真的不好,便收回了匕首,狠狠的瞪了对面消瘦少年几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今天运气好,殊不知对面的沈亮也是这么想的。
流浪汉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他没有去说什么狠话,以防今天来的人一直盯着他,这样也就不好下手了,那廖小三虽说一直是跟他称兄道弟,但是他的死活有什么?犯不着为了他去得罪什么,不过废物也是可以利用的,现在失踪多半是死了,大概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来栽赃给那个小子,而且听说那小子竟然走了狗屎运,去给那个变态当助手,要说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他是不信的。
对于栽赃这种事,他们这一行的是最为娴熟的,只要将廖小三的东西往里面一放,改天逮着那小子就可以了,想到这儿他仿佛看到金山银山一般。
看着远去的流浪汉,大笙由衷的担忧,刚来就看到了这一幕,由不得他不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老实说刚才沈亮还是非常埋怨大笙的,但是现在却是消散了不少,“你来干什么?”声音依旧是非常的冷漠。
沈亮是认识大笙的,甚至还在他的家里住过了一段时间,尤其是度过了最为艰难的冬天,所以沈亮一直非常的感激的大笙的母亲,对于这个比他要小上两岁的家伙也是非常照顾,记得小时候那个内向的少年被同伴们欺负的时候,就是他去出面帮忙。
大笙看了看沈亮身后的小屋,似是在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可是沈亮仿佛没有看到,直直的堵在门口。灯火的光芒从屋内延伸出来,良久!
“好吧!先容许我说上一声对不起。”
“?”
“我知道不该随便的打探别人的隐私,但是…”大笙说道这儿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表述才好,试着酝酿了一下措辞,“今天我不经意间看到了…你的腿。”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随意窥伺别人隐私的愧疚,还是揭露朋友伤疤的自责。
沈亮的眼皮低垂,一双眸子露出了锋芒,眼眸深处好像有着什么在酝酿着,只是此时大笙低着头,又因为前车之鉴的主动关闭了六识,所以并没有发现此刻沈亮的目光非常的危险。
“就这些吗?”
“不,不是,我知道…”话到此刻已经被打断了,因为沈亮已经走了进去并且关上了门,仿佛不想在听他唠叨这些没用的废话,但是这些真的是废话吗?
黑暗无声无息的包裹了大笙,只是门缝中露出的一道光线照亮了他的一只眼,无语言语的失落浮上心头,他知道沈亮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因为当年的那一场的冬天并没有过完他就走了,没有人欺负他,温暖和饱食样样不少,可是他就是受不了,一个人仿佛要和整个世界置气一样,大笙的母亲曾劝过他,可是也没有效果。
大笙在门外站的有一会儿了,天气有些偏冷,他微僵的手指在木门上轻轻扣动,“那阿亮,我走了,天要变冷了,要注意多喝热水,衣服也要多添上几件,免得着凉,要是有什么困难记得去找我。”
声音继续顿了顿,“原谅我一开始就支支吾吾的,但是我想说,要是真的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没有必要和顾潘去做交易的,就像那个冬天一样,我和我母亲一定会帮你的。”
沈亮背靠着抵住门,他知道外面的那人是真的走了,走的很是没落,手掌轻颤的在门板上锤了一拳,这看的刚从床下面钻出来的毛毛有些不解。在乎的与不在乎的,面对了和逃避的,沈亮捂着头收拾了一下,现在他的心里很乱,自身的心情已经影响到了毛毛,他必须要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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