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在我附近!我并没有找到它!
惊悚的情绪开始在心头蔓延,这是白于墨为数不多的恐惧,第一次是在初次外出的时候,然后是芜江上,萤红草原里,然而随着实力的增强,他已经很难生出什么惊恐了。
然而,现在体验到了。
顾不得什么,白于墨单手一招,强制的将树上的松鼠拉到自己怀里,银白的风暴从脚下升腾,里面夹杂着世界上最锋利的物品,一寸寸的割裂着周围的东西。
火焰瞬间熄灭,树木倒塌,木屑飞洒,为银白的旋涡中增添了几条黑线,继续向着周围抹去。
白于墨期望着,期望周围能飘起几沫血色,但是他失望了,数息百米,银白的世界一卷而空,合抱粗的树木被搅成断木残枝,周围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是我多虑了吗?还是说并没有找到正确的攻击方式呢?
脚下雪地中数十只雪蟒蓄势待发,白于墨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兽,对方依旧瑟瑟发抖,蜷缩着不敢露头。
白于墨有些发毛了,他不相信松鼠是在害怕将周围破坏成这样的自己,因为这几天发生了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但它吓的连饭都不吃了,到现在都不敢露头,到底是在害怕什么?
毫无疑问,它这种情况说明危险并没有退去,而且都说恐惧是会传染的,白于墨此时被扰的心有退意。
他单手一招,一只羽翼俱全,翼展三四米的大鸟俯冲下来,抓住白于墨的肩膀冲天飞起。
冰鸢带着白于墨在天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周围的情况尽收眼底,可是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干脆直接离的远上一点儿,朝着东边飞去。
在白于墨离开之后,不一会儿,原地位置,蓦然出现一双尖锐的爪子,这双爪子的主人这么一撕,一只灵巧的两人高黑豹忽然出现在雪地上。
它的额骨有些宽大,上面突出来一块儿,紫黑色的光滑骨质,莫名的光晕在上面流转。它的嘴巴头颅两侧还生长着如同镰刃一样的东西,不过很小,脊背上也有一连串儿的骨刺,由高到低。除此之外,眼瞳是旋涡似的,如丝如缕般,看着很诡异。
它舔了舔爪子,不经意的扫了眼东边的方向,不紧不慢的消失在雪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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