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摆了摆手,旋即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太学中,苏白走过,因为破阵,身上衣服已残破不堪,看上去狼狈异常。
一位位太学生见状,神色都是诧异。
发生什么事了,苏先生怎么会如此狼狈?
“苏先生。”
太学门口,刚要准备去藏经塔的凡珊舞和齐文清看到苏白,脸色都是一怔。
“先生这是怎么了?”
凡珊舞不解道。
“被欧阳若雨困在石阵中一天一夜,擦破了点衣服,没事。”
苏白回答道。
“欧阳先生的石阵?”
齐文清微微诧异,道,“只有一天一夜,难道苏先生是自己走出来的?”
凡是进入黑石阵的人,不被累晕或者饿昏过去,那位欧阳先生是绝对不会理会的,苏先生才进去一天一夜,应该还不至于累晕过去。
“看我这样子,不像自己走出来的吗?”
苏白笑道。
“先生像是欧阳先生丢出来的。”
凡珊舞掩嘴轻笑道。
“呵。”
苏白淡淡一笑,道,“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若不是我有求于他,定然将他打的比我还狼狈。”
说到这里,苏白看着眼前丫头脸上最近以来少有的笑容,道,“珊舞,能在你脸上重新看到笑容,先生很高兴。”
凡珊舞神色微怔,看了一眼身边的齐文清,旋即朝着眼前的年轻人恭敬行了一礼,道,“先生的指点和开导,珊舞铭记在心,此恩,没齿难忘。”
“感谢的话,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苏白随意摆了摆手,道,“走了,你们也快进去吧,文清马上了科举,不要为外事分心,凡事,适可而止。”
“是。”
看着前者离开的背影,凡珊舞、齐文清都是一礼,恭敬应道。
“越是接触久了,越是感觉到苏先生的深不可测。”
齐文清感慨道,欧阳先生的黑石阵,多年来无人可破,没想到苏先生却是成功走了出来。
“先生之德,方才最令人敬佩。”
凡珊舞说了一句,看向身边男子,轻声道,“文清,我们也走吧。”
“嗯。”
齐文清点头,迈步朝着太学内走去。
苏府,苏白归来,小鲤鱼听到府中下人的禀报,立刻跑向前院。
“公子。”
前院,小鲤鱼跑来,看到自家公子一身的狼狈,小脸上露出一抹急色。
“我没事,别担心。”
苏白笑道,“我去换身衣服,这件衣服是穿不得了。”
说话间,两人走向后院,秦怜儿看到苏白,神色也是一怔。
“公子昨夜不是在欧阳先生那里吗,怎会如此狼狈?”
秦怜儿不解地问道。
“我的确在欧阳若雨那里,不过,是在他的黑石阵中。”
苏白无奈道,看来,席韵并没有告诉小鲤鱼她们此事。
“原来席先生取走墨阳剑,是为了助公子破阵。”
秦怜儿恍然大悟道。
“多亏了墨阳,不然,公子我今日可能还回不来。”
苏白将手中之剑递给眼前女子,道,“收起来吧。”
“是。”
秦怜儿接过墨阳剑,颔首应道。
苏白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更换身上破旧的衣衫。
小鲤鱼跟上,服侍前者更衣。
“小鲤鱼。”
苏白拿出欧阳若雨赠予的河图,想了想,递给身边的丫头,轻声道,“看看这本书,试一试能不能读懂。”
“嗯。”
小鲤鱼接过河图,也没有多问,乖巧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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