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俱乐部,面对着来兴师问罪的纪玉鹏,程越出乎预料的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搞得纪玉鹏莫名其妙。
“我们是队友,不是吗?”看着一脸呆滞的纪玉鹏,程越说。然后微笑着走回更衣室,只留下纪玉鹏一人,呆呆的想着刚才程越的话。
“我跟这小子是队友,胡说!我不会....呃,好像还真是队友。”
纪玉鹏有些心烦意乱的挠挠头,在原地踌躇了一会,然后离开了。
“队友....队友,但我依然可以和他竞争啊,这小子,什么时候也会打感情牌了,不过,这种感觉....也不错啊!”
俱乐部外,程越见到了老人。
“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这个业余的比赛好像有了专业的水准啊!”听完程越的讲述,老人逗笑着说。
“是啊,今天的比赛,我感觉我自己又学到了些东西,这是不是就是您说的那样,羽毛球打起来很重。”程越问。
“算是一个原因吧!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领悟到了这一点。”老人不无欣慰的说。
看着天边那抹妖娆的火烧云,老人对程越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程越点点头,告别了老人。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竟然是自己与老人的最后一次见面,一个星期后,程越从当地的报纸上见到了一则报告:
“最新消息,我市著名体育专家林昊先生于昨日因癌症逝世,享年六十九岁,林昊先生曾在我省公立大学任教,退休后为我市体育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曾动员社会力量捐资,筹建了我市体育中心....”
旁边还有一张照片,正是老人。
程越默然,和老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一开始和老人激烈的比赛,老人对自己的教导,陪着自己演练新战法,还有老人那日益消瘦的面容,自己没有注意到,原来那是因为癌症啊....
老人的葬礼在市殡仪馆举行,前来送行的人很多,有老人当年的学生,好友,更多的是市民。程越之前没有参加过葬礼,他学着前面的人,来到老人遗像前,恭恭敬敬鞠了三躬,敬献了一束白花,周围的人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背着球包,穿着球鞋的孩子,一个人来,一个人去。
离开殡仪馆,程越心情沉重的走在路上,和老人相处的时间不能算长,但老人却教会了程越很多很多,这些东西不单单是技术,用老人的话说,这是道,羽球之道。
“老人对我说过,羽毛球看起来轻,但打起球来就很重,那我的羽毛球,现在是不是更重了?”程越看着天空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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