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散播了自己就是渲墨的消息!有人因此要杀自己!扰梦就是因此而死!元尾胡乱的想着,他躺在瓦砾堆里有些伤心。
扰梦自爆的气浪惊动了整个青山门。
枯桃、长老白芨等人率先跑来,没过多久原本在城内瞎逛的紫魅、屋途和百味也闻讯赶来。
他们掀开瓦砾找到闷闷不乐的元尾,元尾虽然多处受伤伤口还流着鲜血,但却只是些皮外伤并不怎么严重,倒是无意间吸入肺腑中的紫色烟雾已经散入灵脉、散布到全身各处看起来有些麻烦。
“门主,这是怎么了?你那个姐姐呢?”白芨匆匆问道,正是他把扰梦引入元尾的大殿。
“她不是我姐姐!有人操纵了她的躯体来刺杀我。那人被我困住后眼看没有逃走的希望所以爆体自绝而死!”元尾简单解释着,他让白芨等人去收拾大殿的残局,自己则叫了枯桃、紫魅和屋途来到另外一间大殿。
“爹,到底是谁冒充你的姐姐?”紫魅疑惑的问。
元尾咳嗽着摆了摆手,他示意屋途关好门窗,这才解释道,“我并没有从扰梦嘴里探听到什么。但是据我猜测,应该是苦荫城的某个凝魂境修仙者分出一丝魂魄占据了扰梦的身体,然后操控着扰梦的身体来青山门刺杀我。可怜我的姐姐竟然不明不白的落了这样悲惨下场!将来我一定会去苦荫城找到那人,杀他身体灭他魂魄!”
“苦荫城?”枯桃沉思后笑道,“在窟阴城中最阴险、最强大的要数虫父阴四殊,据说他最擅长用毒。你要是找他麻烦最好三思后行…否则,有可能成了他盘中的点心…”
紫魅十分不解,“爹从未去过苦荫城,苦荫城修仙者为什么要刺杀爹呢?”
元尾苦笑道,“扰梦说我是渲墨,她是为了整个第三界修仙者的未来才要杀我。知道我是渲墨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我怀疑是青衫红妆去了苦荫城并把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
“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你的麻烦大了。”枯桃忧心忡忡,“渲墨是那么邪恶,就算是我也曾有斩杀你的念头…要不是木茴、要不是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用处…说不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
说着,枯桃恶狠狠的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
“爹,你真的就是那个什么渲墨吗?”屋途不解的问道,“那渲墨真的曾经存在吗?为什么我们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他的事迹?为什么我怀疑这是一个有人杜撰的并不存在的恶魔?”
元尾叹了口气,“渲墨怕是真正存在过。我们第三界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大概是被那些前辈们把这消息故意压住了,毕竟已经是两万年前的伤心事。而我听百味说,在烛阴界渲墨可是被经常挂在嘴边,甚至他们修仙者修炼的目的、侵入第三界的目的都是为了防止渲墨再现。”
紫魅悄悄钻入了元尾的怀里娇声说道,“即使爹是渲墨,可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那曾经的以往已经过去。他们又何必不放过爹,难道他们霸道到不让人有一个新生的机会吗?”
元尾轻轻抚摸着紫魅的小脑袋无言以对,他自己何尝没有抱怨过这些。当初之所以踏上修仙之路,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去掉魇骨。不管修炼到什么境界,自己又怎么会生出伤害别人的念头。即使自己就是渲墨,这一世的渲墨也将大有不同。可是,除了木茴、除了紫魅、除了屋途,还有谁会相信自己?
“紫魅屋途,要是我以后真的成了渲墨,你们怕吗?”元尾意兴阑珊的问。
“不怕不怕,爹是渲墨也不可能对我们不好啊!相反,我们两个说不定还能借着爹的名号肆意妄为呢!”紫魅和屋途不仅没有失落,反而显得极其兴奋!
“这话也有些道理。”枯桃随声附和道,“据说渲墨对自己的弟子、家人极好…嗯,我也就这么跟着你吧,反正你是不是渲墨对我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有了紫魅、屋途和枯桃等人没心没肺的嬉闹,元尾逐渐从扰梦之死的悲伤中走了出来…
只是从此之后元尾更加深居简出,石湖城内甚至少见紫魅、屋途等人的影子。
这天,弟子松菱、蝶蔓慌里慌张的闯入元尾的大殿:“门主!门主!你可要救救我们的孩子!”
元尾看着他们一脸的焦急赶紧把他们从地上拉了起来,“生了什么事?我不是早就告诫过你们,外出时不能带着孩子吗?”
“门主,我们并没有带孩子出去啊。”蝶蔓伤心的哭道。
自从几年前元尾从黑豺爪下救出他们一家,元尾就曾告诉他们再也不要随意放任两个孩子不管不顾,松菱、蝶蔓也痛快的答应了。可是就在一个时辰之前,两人带着两个孩子在石湖城置换灵材,就在他们一个转身的瞬间两个孩子竟然全部没了踪影!
两人慌了神,他们几经打听才听有人说是看到两个炼骨境修仙者带着孩子出了石湖城。松菱和蝶蔓知道自己即使追上了也无法抢回孩子,只好来找元尾帮忙。
“太大胆了!竟然还有人敢在石湖城抢青山门的孩子!松菱和蝶蔓你带我去找孩子,让我抓住那两个人,我要让他们粉身碎骨!”屋途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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