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出口,对于这些疑问,林中啸等人没有深思,三人开始在每一块地板,墙壁寻找着不同之处,期望能找到暗格,或者密道。
几个人像无头苍蝇,找不着目标,却还一副无比认真的模样。
尽管这么做很可笑,但他们能做的除了这些,也就只有等待。
很遗憾,他们什么也没发现,真有机关的话,有可能是遥控装置,也有可能在某处墙壁,某台电脑上进行操作。
所有人都明白,现在,只有地下室没检查过。
他们走出房间,出来的时候,林中啸还不忘关灯,把门带上。
“怎么没信号?”一路上,张钱都在摆弄和废铁差不多的手机。
林中啸也拿出手机,却发现已经没电了,他叹了口气,把手机塞回裤包。
他们一个跟着一个的行走,顾男在中间,林中啸开路,最后的张钱边走边抱怨肚子饿,口渴,想睡觉,腿酸。
林中啸是真没力气去搭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这么安静的,不停的行走着,表情也有些涣散。
要回的地下室,得走半小时的路程,想到这,张钱张大嘴巴,无声的呐喊着,双手握成拳头,挥舞着,和空气较上了劲。
“受不了了,林子,你有水吗?”张钱问道。
林中啸没有回头,只是慢慢的摇了摇头。
好吧,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张钱自我安慰着。
他们三个站在地下室的门口,脸色凝重,因为从里面逃出来的时候,林中啸亲自把门关上的,现在,木门敞开了一半,里面亮着昏黄的灯光。
“怎么办?是杨明辉的同伙吗?”张钱转头看向林中啸,林中啸眉头一皱,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难道刚才门没有关紧,又弹回去了?
没过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嘎吱嘎吱的作响,有人出来了。
老蔡走出地下室的门口,对上了笑眯眯的林中啸,还没等反应过来,老蔡被人从背后抱住,那双结实的手,牢牢扣住他的身子,老蔡也不是吃素的,抬脚就要去踩抱着自己的张钱的脚。
可是林中啸动作更快,拳头破风而来,结结实实的打在老蔡的眼角,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老蔡心里怒气暴增,脑袋猛的向后撞去。
“卧槽!”张钱的鼻子被撞破,只感觉一整酸楚,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张钱的力道也松了许多,老蔡一个后踢腿,踢在张钱的膝盖上,张钱没站稳,摔倒在地。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警察。”
老蔡举起手,对着林中啸说道,可后者的拳头已经招呼到了他脸上。
“不好意思说,收不住。”
林中啸看着捂着脸的老蔡说道,但脸上没有任何的歉意。
顾男站在林中啸身后,听到老蔡说自己是警察,一下子兴奋起来。
“听见没有,咱们得救了。”
她拉着林中啸的手臂,一个劲的摇晃。
老蔡眼角的血还在流,他眯着受伤的那只眼睛说“是你们打电话报的警?”
顾男连忙上前,从裤包里掏出一团邹巴巴的纸递给他说“没错,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老蔡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那团纸,轻轻的在眼角擦拭着“说来话长,咱们走吧。”
林中啸一直没说话,他的眼睛盯着老蔡,直到老蔡说要走,他才幽幽的问道“你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
老蔡苦笑,警服在下来的时候被他脱掉了,于是他拿出一个黑色皮夹,往上一翻,露出里面的警官证,上面的照片还很年轻,没有小胡子,脸庞消瘦,眼睛很细,林中啸再看他的名字。
蔡玄棠,1982年,1月11。
林中啸看着人民警察这几个字,心也慢慢的平和了许多,他有些歉意的说“实在不好意思说,我们以为你是坏人,怎么样,打疼了吧。”
“喂,疼的人是我。”张钱的鼻子不停的留着血,顾男有些惊慌,夺过老蔡手里的纸团,递给了张钱“我就只有这些纸,要不你撕点干净的用用?”
张钱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这还能用吗?”
顾男有些尴尬,又把纸递还给老蔡。
老蔡一脸的蒙圈“额,扔了吧。”
要说老蔡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只能说他是一路狂奔而来。
他为了躲避无面人,也顾不了那么多,看见路就跑,跑进通道,差点撞到拐弯处的墙壁,然后他打亮手机,光线只能照亮前方的一小块。
他一开始跑的很快,慢慢的他发现这条通道太长了,他停住脚步,想折回去,回头,是一片黑暗,前面也是一片黑暗,就像一块被夹在中间的肉馅,压迫感让他有些喘不过起来。
“他娘的,死就死。”
老蔡开始向前奔跑起来,他想尽快离开这条通道。
于是他到了尽头,发现了地下室,走了进去,看见了一具尸体靠在椅子上。
地上全是血,踩上去非常的粘稠,尸体是名男性,已经变得残缺不全,有些地方露出了骨头,像一只啃了一半的鸡。
老蔡胃里翻腾起来,想马上离开,于是他急忙走向楼梯,刚出地下室,就遇上了林中啸他们。
“你说你是从一个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跑出来的?”
张钱微微抬头,用鼻孔对着老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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