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小姐:“是我唐突了,大人能和我喝一杯酒吗?”
虽然曾经沧海难为水了,但栀子小姐,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好。”
“能喝交杯酒吗?”
“自然。”
没进洞房和新郎喝交杯酒反而和一个女人喝上了,宾客们纷纷对将军竖起了大拇指。
一期一振:“您这样让夫人很没面子啊。”
我:“一期,你帮我招呼宾客。”我要去入洞房了。
女仆们拉开了大奥重重房门,奈落无比撩人的坐在床上等我临幸。
我的人生巅峰应该是此时才对。
我勾起了奈落秀美的下巴,“笑一个我看看。”
奈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脸色一变,吐出酒气,“难不成你还惦记着桔梗?”
“你怎么知道桔梗?”
“你那点心思瞒的了谁?以后你就是我道乐家的人。”
奈落:“…………”
窗户忽然响了,三寸可恶的脸露了出来,叫我,“信长待会再玩,我给你找到了好东西,巫术可以让男人生孩子的宝贝药水。”
奈落:
我大喜,“从哪找到的?”
“当年一起去成均馆实地考察的朋友卖给我的。非常好用。”
“谢了兄弟。”
我拿着药水逼近奈落,“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
刚走了两步,我腹部剧痛。
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痛苦地低吼着。
大夫马上就来,诊断后,“将军大人中了毒!”
居然有人敢毒害将军。
“控制所有的宾客。”一期一振露出了獠牙,“若是将军大人有闪失所有人都得陪葬。”
一期一振这番变化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他的弟弟们。自打粟田口小短裤们来到本丸后发现了一期哥各种违和的地方。
他不是一期哥。
一期哥绝不会对老虎不理不睬。
一期哥看见我穿裙子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问题来了,他不是一期一振,是谁?
妖怪的嗅觉很快确认了审神者身上的毒素来自于丰臣秀吉遗孀宁宁。
“主上没杀你你居然暗算主上!解药拿来!”
“没有解药。”宁宁从容赴死,“杀了我男人还抢了他的大名府,我岂能容你!”
栀子小姐也站了出来,“害死了将军大人的凶手岂能让你死得痛快,这毒药会折磨你数月,直到骨肉都烂掉才会咽气!”
最毒妇人心啊。
土方十四郎迅速把两人带了下去。
我好像是要死了,妈的我的洞房还没入
“道乐宴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诶!”我猛地坐起来,前一刻我痛的要死昏过去了现在是
我前桌的心操同学不爽地啧了下,嫌弃地看着我。
这里是……
窗明几净的教室,写满了字迹的黑板,纯真的熊高中生们。
这里是雄英高中!
班主任大黑午子担忧地看着我,“你没事吧?”这孩子总是请病假,身体很不好。
我:“老师我去下卫生间。”
我尿遁跑出了教室,进了卫生间,头还晕晕的,走到小便池前解开了裤腰带。
隔壁有一个黄色炸毛头的青少年,这孩子叫什么来着看着眼熟,我熟练地上半身后倾,对着黄色炸毛头吹了声口哨,“嚯,挺大啊,发育的不错啊。”
天可怜见我是以长辈的身份夸奖他来的。
水流倏地一顿,几秒钟后又继续
震惊、呆滞、暴怒、害羞、仿佛一万头草泥马以四倍速狂奔过爆豪胜己的脑海。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将卫生间摧毁。
我疯狂地逃窜,而明显失了智的爆心地正疯狂地追杀我。
心操人使看见这幅熟悉的场景,确定道乐宴还是道乐宴。
“去死吧!!!”
“轰轰”
“救命!”
五分钟后爆豪胜己被相泽老师夹在腋下消除了个性。
我们两个被带到了办公室,期间爆豪胜己数次暴起想要宰了我,都被相泽老师化解了。
相泽消太敲敲桌子,“为什么打架?”
爆豪胜己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敢说一个字就要我的命。
我搓着手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是一点私人的事。”
我的班主任大黑午子和相泽老师交换了情报,什么“爆豪上课途中请假出去上厕所”“道乐也是诶”“两个人在厕所打起来的”“还是男厕所”“道乐怎么会在男厕所”“难道?”“难道……”
两个肮脏的大人一瞬间就想到了不和谐事件。
大黑午子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纪还小冲动是正常的,可上课途中也……唉,写个检讨吧。”
于是我就和恨不得杀了我的爆豪胜己一起留堂了。
期间绿谷出久原谅色少年过来表示了关切被爆豪胜己轰走了。
我拿着笔差点忘了现代日语怎么写,从前文书都是一期一振代劳的。
“那个咔酱……”
咔酱手上冒气了爆炸前的火花。
我识相地闭上了嘴……前不知死活地说:“我真是夸你。”
什么啊,又不是小孩子看一眼怎么了,谁没有过似的!
爆豪胜己迅速写完了检讨,通篇表示了对损坏公物和没打死我的忏悔,丢下一句,“咱俩没完。”
我迷路了好几次翻出了手机问了熟悉又陌生的千绪我家在哪,千绪秒懂我在异世界不知道呆了几年同情一把后告诉我家的地址。
真他喵的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接下来几天我照常上学,除了躲避爆豪胜己和无视同学们好奇的眼光外称得上幸福的高中生活。
然而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当了好些年的上位者收拾家务我是不可能做的了,可是每当我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或者放学回来家里又变得整整齐齐的,一尘不染。
难道是来了田螺姑娘?
我买了好几个摄像头装上。
可总是录不到内容,仿佛被删除了。
是不是闹鬼了?
这天晚上我死撑着没睡,凌晨,两点多,有动静了。
我灵巧地跟猫似的下了床,猛地推开门。
月光洒进了客厅,落下一地清辉。
一个抱着乱七八糟衣服的男田螺姑娘正惊讶地看着我,反射性地跳到了沙发后躲起来阔以说非常可爱了。
仅仅短短一瞬间我还是看见了他的脸,“一期一振?”
沙发后的人动了动,闷闷地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是一期一振。”
不是?
“你是我的近侍一期一振?”
“我是你的近侍但不是一期一振。”
听粟田口的正太们说过一期一振不对劲,他们完全感觉不到亲近感。
“那你是谁?”
这个冒出一期一振在我身边呆了好些年的付丧神……大概是付丧神从沙发后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上一秒他还是蓝色的头发下一秒就变成了红色的头发。
他用委屈到极点地口气说:“主上,我是康麻子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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