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楼思思惨叫着后退,食指向后弯曲了近180,诡异得扭曲角度看着就觉得疼。
朴雨珠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厉声:“你竟然掰断思思手指?时莺!就算有时家护着你,我也要弄死你!”
她色厉内荏得完,害怕时莺再动手,急忙扶着楼思思快步离开。
时莺偏头看着两人狼狈的影子,又低头看看自己被洒满红酒的礼服,转身走了出去。
纯白的高跟鞋踩过,楼思思扔下的支票上便印出一个巧的脚印,面值五万的支票孤零零得躺在卫生间地上,上面巧的脚印似乎在嘲讽支票主人太过自大。
时莺抿着唇角,如墨渲染开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她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答应爷爷来参加宴会,没想到会遇见楼思思和朴雨珠,礼服弄成这个模样,宴会是参加不成了,这么回家爷爷肯定会生气吧?
想到老人家赌气不肯吃饭的模样,时莺就觉得头疼。
“时莺?”
一道低沉的男声淡淡响起,声音微冷,彰显着主饶凉薄。
离卫生间不远处,一个高挺男人斜靠在墙上,左手随意的插在口袋里,细碎的刘海垂下,遮住男人冷冽眸光。
时莺歪歪头,长长的墨发划出好看得弧度,她眨了两下眼,仿佛没听见男人声音般转身就走。
“呵。”身后传来男人清浅的笑声,“谁弄脏了你衣服?”
“我有一套你能穿的礼服,和我走吧。”
时莺回头,淡淡的看着男人,“抱歉,我不接受陌生人诱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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