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静思,主饶话你没听到?”陈强印低声提醒一句。
范静思抬头,怨毒的看向时莺,“为什么……你是故意的?”
“什么?”时莺偏偏头,人畜无害的笑了下,“你在什么,我故意做了什么,陷害你?”
“你是故意的!故意接近主人,故意让我喊你,你就是在故意陷害我!”看着时莺人畜无害的笑容,范静思眼睛红了。
时莺偏头看着她,眼底划过满满的不解。“陈管家,你确定这是从老宅调来的礼仪老师吗,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
“主母,是属下失职。”陈强印单膝跪地,也想不到范静思会是这样的人。
平日里她在老宅,一直跟在老夫人身后,见到他们主人也都是礼貌有加,想不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猖狂到了连主母也不放在眼里。
炎纹随之跪地,低声解释:“范静思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跟了好夫人二十几年,属下怀疑她是仗着老夫人信任她,才目无尊长。请主母责罚。”
“我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老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我!最信任的也是我!你们不能罚我!”范静思忽然低声笑起来,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急急的:“你想进闫家门就必须得到老夫茹头,老夫人最信任的却是我,你不能罚我!不然我就向老夫人告状,让她不同意你进门!”
“哇,好厉害的威胁啊,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装出害怕的样子?”时莺抱着自己肩膀,墨染的眸子慢慢眨了下,忽地歪头:“可是,闫家的门我已经进来了,结婚证也领完了,你是觉得我还会出去吗?”
“最讨厌用别人来压我了,你要是老老实实跪地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我还会放你一马,可你用别人压我……”时莺嘟嘟嘴,摊开手可怜巴巴的:“要不咱们把她丢到山上去吧,丢远一点,别像上次那几个人一样那么轻易就回来,行么?”
陈强印:“……”
炎纹:“……”
主母啊,您是有多喜欢把人丢到山上去,隔三差五就往山上丢人,不怕破坏生态环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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