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主人,king的ai让我回复您,king正在休息,告状请呼叫大师兄大师姐,他们两个很希”ai电子音从黑色腕表上传来。
时莺吸吸鼻子,咬住粉嫩的唇瓣,厉声:“告诉师傅,就他现在不给我回话,我就不让人给他往山上送吃送喝了,饿死他那个老头子吧!”
“遵命,主人。”
ai电子音刚刚落下,黑色腕表忽然亮了,一道戏谑的声音从腕表中传来,“不点,怎么一早就吵师傅,不知道为师我昨晚跟酒友大战三百回合吗?”
“酒友而已,又不是女人,就算大战五百回合你也得爬起来。”时莺哼哼着,话音里透出满满不悦。
那头,连眼睛都没睁开的king听见自己徒弟声音,嘴角上忽然划出一抹笑意,“怎么,在山下被人欺负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你,师傅帮你打回来?”
“嗯嗯,师傅,你帮我炸了闫家别院吧,调一颗原子弹过来,直接把闫家别院夷为平地行么?”
“咳、不点,一颗原子弹过来,不止闫家别院会夷为平地,你师傅我待得山也会被夷为平地,你是想谋杀为师吗?”
谋杀两个字,听得时莺耳根一红,一抹懊恼划上眼底。
“师傅,我被人欺负了!闫沐琛那家伙竟然趁我睡着袭胸!我守护了20年的清白啊,都被他摸到了,你不想杀了那个变态吗?”
“袭……咳、变态?”king终于睁开眼睛,比璀璨夜空还要明亮的眼底划出满满笑意,“不点,你去闫家别院住这么多,竟然还是个女孩儿?闫沐琛没对你出手?”
“他……他昨晚今要去老宅住,他父母有怪癖,把我骗到他房间提前演习。”时莺脸红着,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很疑惑自己为什么要给师傅打电话告状,这种事告诉他老人家,他只会笑她没用吧?
果不其然,时莺话音刚落,king带着调侃的声音便响起了。
“哦?昨晚你们住同一个房间,然后你只被摸了胸?啧啧,也是为难闫家那个家主了,你胸前那对a他还能下得去手,难道是饥不择食?”
“没酒了!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让人送酒到山上,也再不给你送吃送穿,你自己偷喝猴子酿的酒去吧。”时莺切断联系,脸又黑又红。
她低头看看着自己胸口,好一会儿后才声嘀咕,“对a怎么了,至少也是肉啊,只要它长在应该长的地方,哪怕零,那也是本事。”
只是她到底该拿闫沐琛怎么办呢?他对她是特殊的,是她这辈子迄今为止唯一能记住的相貌,按理他们凑合着过一生也是可以的,但他似乎对她没什么感觉。
一个男人喜不喜欢一个女人,最直接的表现便是对那个女人有没有特殊想法。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抱着她都能秒睡,足以明他对她没什么感觉。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是她唯一能记住的人,她也不想强求。
下辈子那么长,跟一个对自己没感觉的人生活肯定很糟心。她的余生请指教也不过是随口,他们……还是瞎j8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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