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笛中,藏得有笛中刃。
若是那会儿她用了那刀,再凭她的身手,他们还会有命可言吗?
而且就是光凭她刚才那段笛声,他们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她不杀他们,只是杀了那个找她麻烦的那个王苟,给了他们一个警告。
受伤最轻的洪方沉默了。
景雪染内力没有陆星危的深厚,她轻功施展起,陆星危就一直跟在她旁边,跟得丝毫不费力。
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下,景雪染颇有些嫉妒的看着陆星危。
要是她以前的内力还在就好了,再加上君临家族特有的心法武功,甩他个几条街。
“怎么丫头,羡慕爷吗?”陆星危也看着她,笑得一脸欠揍。
景雪染翻个白眼,之前的冷艳范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坦诚道:“错了,是嫉妒。”
陆星危嘴角抽搐:“丫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景雪染手一转,玉笛再次变成严丝合缝的样子。
她摊摊手,一脸无辜:“做人要说实话啊,而且嫉妒怎么就不好听了?”
陆星危一个没忍住,一手掐上她的脸:“丫头,你的人情世故是白学的吗?你用嫉妒有用羡慕好吗?羡慕显你有气度,很天真,嫉妒你就是个毒蝎女人。”
景雪染一脸嫌弃的挥开他的手,不爽的揉了揉自己吹了半天冷风的脸:“我很蛇蝎,这是事实。而且远的羡慕,近的嫉妒你不知道吗?”
陆星危不在意景雪染挥开他的手,反而对她后面那句话很感兴趣:“丫头,这是不是就是得不到的最珍贵?”
景雪染懵,什么鬼?
陆星危心里窃笑,那他不就是那个得到的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