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贤回头看着这干人,语气相当不好:“还好只是半鸳香,不然今天她的命就要交待在这儿。”
祁水思眸色阴沉了下去:“去狱阁领二十鞭。”
五人对视一眼,没说什么,统一的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祁水思才去看尹贤:“只是一般的媚药,怎么会没命?”
尹贤到一旁坐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体质属于特别寒的一类,对媚药不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她身上的寒气遍布全身,之前应该是被压着的,而完整半鸳香的热性会激发寒气的排斥性,寒气苏醒,要不是运气好,我看她也要废。”
尹贤不知道的是,并非是景雪染运气好,如若没有陆星危留下的药,她没准还非死不可。
“她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暂时没了,一会儿我给她撤针,你随意。”尹贤头转向景雪染那边,眼里出现少许怜悯。
对于祁水思,她只是个棋子吧。
到最后,尹贤也走了。
祁水思走到床边,看着睡着的人。
不自觉的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
要收回的手却愣在半空中。
好像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六七岁的男孩被推倒在昂贵的瓷砖上。
这是一个华丽富贵的花园,瓷砖都是手工独制。
有人一脚踢在他身上,随着痛意一起传到的,还有孩童不屑的声音:“你这个私生子,看着就让本少爷倒胃口!还敢在本少爷面前晃,找死啊!”
被打的男孩缩成一团,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不能还手,他不能还手,他还手了那个男人是不会同意给妈妈一块墓地的。
他的忍让并没让动手的人停歇,反而是更嚣张:“哼,就是个杂种,夏思,你这名字真没取错,你就是个厮儿。”
他这句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夏思握紧拳头,明明才不是这样!
妈妈告诉他,思是一个美好的字,代表着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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