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水思猛地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而心口,被绞得生疼。
景雪染刚睁眼,就看到他这一面。
脆弱的像个孩子。
某种熟悉的感觉又缠绕全身,景雪染突然出手,五指成爪扼住他的动脉。就好像那一瞬间的心疼不存在一样。
坍塌的防心在顷刻间重建,她可没忘这家伙儿假装跟她亲密故意让太后撞见的事。
祁水思没躲,一下子被她抓住。
察觉到她五指隐隐有加大力气的打算,祁水思才皱眉,一把把她手反剪在身后:“你杀不了本王,最好配合本王做的事,不然景相府完了,下一个就是你。”
一只手被反剪,景雪染眯眼,脊背拱起,整个人巧妙的挣脱,并迅速到离祁水思几步远的地方限定:“祁水思,虎落平阳被犬欺,但虎还是虎,你当你是谁?”
祁水思不屑一笑:“你当你是虎吗?”
景雪染回他一声冷笑:“我是不是虎你管不着,景相府你随便玩,想把我弄完,你找死。”
沉了沉眸,祁水思也是一声冷笑:“看你本事。”
她的本事?景雪染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放心,足够玩死你几百遍。”
祁水思本来还想孩子气的怼回去,却在看见她的异状时瞬间失语。
景雪染没有看见,她身上蓝色的血管一根根暴起,以脖颈处最为细密,液密密麻麻的扭在一起,像一条吐信的蛇。
景雪染她看不见,皮层的痛感却清晰的攻击向大脑神经。
在最后晕倒的时候,景雪染发誓,她绝对不是被痛晕的!
“少爷,君临家族嫡系唯一的大小姐君临染,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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