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眼中却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讽刺与厌弃。
那张年幼的脸渐渐与一个绝美的少女重合起来,景清死死盯着那三个字:“孽女!”
他一脚踹开浮华轩的大门,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浮华轩里的一草一木,最后锁定一个房间。
东陵水儿盘腿坐在景雪染屋中运功,忽的,精致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她急忙强行收功,一口猩甜被她死死含在口里。
景清大步走进来,看见东陵水儿冷笑一声:“我说那孽女能教出什么好丫鬟,主子不在就如此懈怠!”
东陵水儿皱眉,忍着内力反噬的痛跪下:“老爷恕罪,奴婢知错了。”
景清冷笑,狠狠地一脚踹上去:“贱婢!”
噗!
东陵水儿没躲,被他一脚踢飞,一口血再忍不住喷了出来。
景清的怒火却还没消去,往里走去,看见房中那把二十一弦古筝。
年关宫宴那天的事又浮现在眼前。景雪染一只玉笛夺胜,他的另外两个女儿惨淡收场;他跪在九重台阶下大义灭亲,被太后皇上出言讽刺,景雪染却坐在太后身旁,冷眼看她这个父亲,眼中含尽了讽刺。
景清把古筝扫落外地。
铮、铮、铮!
古筝发出杂乱的琴鸣,像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
景清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上面。
价值千两的好琴毁于一旦。
刚进景相府,大老远的就听到浮华轩那边的琴鸣,景雪染皱眉,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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