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明握紧拳头,冷笑:“我什么身份无所谓,不过钟副管家架子真大,本少爷劝你好好看看你踩的的帖子,爷爷签章的私帖是你能踩的?他亲自邀请的客人也是你能羞辱的?”
陆安明的爷爷,那不就是陆老侯爷,老勇安候陆尽诚吗?
陆安明两个问句成功让钟副管家白了老脸,慌慌张张的捡起地上还有他鞋印,被脚碾得破损不堪的邀请帖。
特邀染丫头赴我孙儿及笄宴。
陆尽诚。
一行瘦硬坚挺,骨力洞达的字印入眼中,而下方那枚大红的章更是刺得钟副管家手一抖,烫金请帖又落在地上,不过这回,是摊开的。
隔得近的人能看清楚上面写的每一个字,隔的远的人也能瞥见那一枚红章。
钟副管家,栽了。
陆安明手一挥:“拖回去关着。”
立即有小厮过来麻利的架走吓傻了的钟副管家,陆安明才又对着景雪染抱拳道:“这种下人爷爷不会轻饶,必不会让景小姐白白受了这份气。”
他这般说,却不提让景雪染快些进府。
景雪染心下笑了,面上冷清傲然:“一个下人罢了,我只是好奇,今天冉冉的及笄宴不知是谁操办的,这种人都敢用。”
陆安明一脸羞愧:“是府上大小姐。”
“胡说!”景雪染凤眼一厉:“冉冉与我交好,怎么会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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