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雅微愣,然后向前柔笑:“是,父亲,星雅记住了。”
这两人怕是不知道勇安侯府门发生的事吧。
景雪染冷笑:“勇安候看不起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没什么能让人看得起的。在勇安侯眼里,陆老侯爷印章的请帖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个能让侯府下人随便踩的东西,对吧?”
陆守忠和陆星雅直听懵了。
只见景雪染偏头看向祁水思,一脸认真:“祁水思,我算是知道了,勇安侯府的下人比主子金贵,老侯爷还在呢,他印章的请帖被踩了,人勇安侯不生气也不罚,还可以升职呢,你说是不是?”
祁水思宠溺一笑:“你该庆幸老侯爷没在这会客厅,不然听见你这番感叹,不得被自己儿子给气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美搭配。
陆守忠听得一头雾水,却也知道这些话对他影响有多大。
心中大怒,陆守忠重重一拍身边的桌子:“景雪染,你个无知小儿,侯府没有向你发请帖,你可以怀恨在心,但是你怎么敢诬陷本侯,相府就是这个教养,简直不知廉耻!”
这话说得太过分,陆夫人亦是生气,景雪染胆子再大,她敢拿一代忠臣的名头说事吗?
只要有点脑子的听这席话,都知道景雪染说的不可能是假话。景清杜芊给她撑起的伞再大,也没能大到能让她在堂堂王爷面前颠倒是非。
可是陆守忠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这么明显的事,他却如此固执,不就是为了魏子容她们,为了她们是非不分,为了她们颠倒黑白,孤独一掷!
陆夫人怒极,抄起身边的茶盏直接挥向地上:“陆守忠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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