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叶儿连忙收回目光,磕磕巴巴的问,“我……我什么时候看你了。”
栾见药叶儿耍赖,眉毛一挑,坐过去把身子贴过去,说道,“怎么,被我的脸迷住了?”
药叶儿连忙躲,“不是,枝子说你去了春楼。”
“嗯,怎么了?”栾挑眉看着她。
药叶儿憋红了脸,不言语,栾眯着眼睛,“你在想什么呢?”
“栾……你这算是给自己婚前,做特训?”药叶儿半天蹦出这么一句话。
栾听了一愣,而后哈哈大笑,揉了揉药叶儿的脑袋,“你成天里都在想些什么?”
药叶儿小声说,“我听说王族都是这样的啊,十二三岁就有教导嬷嬷来教导房事……可以在府上养侍妾……”
栾忍住笑,“我又不是王族,府上怎么会有这种规矩?”
药叶儿小声嘀咕,“有没有这种规矩,跟你能不能养侍妾在府上根本没关系好嘛?”
“嗯?你嘀咕什么呢?”栾一脸坏笑,“莫不是你见我从春楼把荔枝赎回来,吃醋了?”
药叶儿没好气的翻了他一眼,“你去春楼同我有什么关系……你已经过了弱冠之年,有两个交好的女子,应该算是常情罢。不然……”
栾听药叶儿话没说完,追问道,“不然什么?”
“不然,吻功怎么会那么厉害……”药叶儿小声说道。
栾笑出了声,药叶儿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栾从未笑的如此好看,他笑够了,便收了情绪,认真地说道,“我没有交好的女子,至于为什么那么熟练……大约天生就会,或者……”栾嘴角上扬,眼底闪过魅影,“跟玄然实践的。”
“咳咳!”药叶儿听到这,连连干咳,瞪大了眼睛看着栾。
栾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你们儿时的关系当真有什么好吗?我看你现在对他也不冷不热的……还以为都是他一厢情愿的。”药叶儿嘀咕。
“之前你也听到了,我的功夫都是玄然教的,在出事之前,我每日都同玄然一起练功。如果关系真的有那么差,我怎么会同他一起习武?”栾撩开窗帘看看外面。
药叶儿虽然是现代人对断袖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在封建思想如此闭塞的这个世界,这应当同不孝一样,是大忌罢。
想到这里又觉得不明白,“那你为何替荔枝赎身?我看她的长相,应该是春楼里的头牌罢。”
栾回道,“她是枝子的妹妹,以前是我妹妹的侍女。我家道中落,下人们的卖身契有些被二叔收了去,有些则被官牙子,卖到了妓院这种地方。
“枝子年少时跟着我,对我非常尽心。现在我既然回来,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做便多做一些。”栾笑眯眯看着药叶儿,“刚好又坑了邵子牧十万两现银,不花白不花。”
“啊你替荔枝赎身是用的我的银子啊!”药叶儿大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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