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一方面的确无法成为圣人,他也有生理需求,总不能用那种方式来解决这种生理需求,好歹也是被秦伯视为俊杰的男人,他也不可能去青楼。
虽然喜在心里,他还是伸出大手,轻轻地敲了敲盈盈的脸蛋,笑道:“不准这样说你母亲。”
盈盈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二十五年之约,父亲也真是,鬼知道母亲现在嫁人没有,她要是心里真的有我们俩,怎么也得派个人来,至少可以交流一下信息吧,让我们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们,结果呢,十八年了,了无音讯,父亲还对她恋恋不忘,我就气不过,要我说,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还没有柳姑姑高,我可是吃柳姑姑奶长大的。”
说起来,与项管家发生关系最多的正是盈盈心目中最为尊敬的柳姑姑,柳姑姑因为遭人陷害进而失去生育能力,对她这种命运悲惨的女子而言,项管家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这样的女子自然爱屋及乌,将盈盈视为了亲生女儿。
项管家练功的时候,便是柳姑姑拉扯哭啼的盈盈,就这样养育她长大的。
想起这一位为自己无私奉献的女人,项管家对她也挺是愧疚,小时候盈盈正是吃她的奶长大的,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也是由于内心被她的无私而感动,感动变成了冲动,冲动之余便成了愧疚。
“唉,事过之后,她也从来不提,我对不起她啊!”
一般来说,女人都会依靠这种方式上位,项管家也曾遇到过一两个,但这种女人让他感到极其恶心,不是一般的恶心,所以他宁愿忍受寂寞,也不愿意与这种女人发生关系,而柳英与沈凝凝不同,她们事后从来不说,起了床之后,对谁也不提。
甚至项管家只要和她们对视一眼,她们便会知道今晚上的月亮,很美。
这种事情,项管家还是决定藏在心里,毕竟,说太多了也不好。
“好了,盈盈,既然我是男人,就应该信守承诺,你母亲不会骗我的!”
“父亲就是傻,就是傻,就是傻。”盈盈没好气道,其实,她早就知道她父亲和柳姑姑之间的关系,只是她历来极其尊重别人的隐私,从来不过问而已,更何况这还是她最为敬重的两位长辈,父亲和柳姑姑。
“好了,盈盈,女人怀胎十月不容易,真的很不容易,你今后当了母亲就知道了,不要这样埋怨你的母亲,为了将你生下来,她留了好多的血,可把我吓坏了,就凭这一点,今后你也得叫她母亲,明白吗?”项管家继续循循教导道。
做儿女的,可以不认父亲,但一定要认母亲,这是项管家的人生原则,他也是这样待人处事的。
恋恋不忘的是她的风华绝代,感动流泪的是她那一滩鲜血,每当想起她生盈盈的痛苦,项管家心中就万分自责,如果当时他的实力再强一点,她又怎会离开?
二十岁的女孩子甘愿享受那生育之苦,为自己生个女儿,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无论何时何地,项管家依旧忘不了她生盈盈的时候,那满脸苍白的虚弱,那震耳欲聋的吼叫,还有她紧紧掐入他肩膀的一双手,盈盈的脐带也是他剪掉的,这一切的感动,一切的回味,化为了对她的深爱,深爱慢慢化为了对女儿的期待,化为了这十八年的点点滴滴。
这一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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