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去给贾家送饭盒,也是他好心,关许大茂什么事儿,他说的是人话么,柱子被抓进去,还真怨你们家许大茂说话不着调,戳人肺管子!”
擦了擦湿漉漉的额头,易中海冠冕堂皇的又把何雨柱进局子的锅给甩了回去。
李峰看着场面上上演的狗咬狗,觉着看的很有意思,两个年过半百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家的名声,可谓把前几十年的邻里关系给抛之脑后,当场撕逼大战。
“你,揣着明白装什么湖涂,出谋划策是你,原本老实巴交的人,听了你的话,才去举报李峰的,这时候你不承认了是么!”
许富贵捂着胸口,蹒跚了几步,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就想去把易中海给活活咬死。
“我易中海做人做事几十年,大家伙也都瞧见,李家老大虽然对我有些偏见,但是我问心无愧,我毕竟是院儿里的一大爷,我顾的不是这一户两户,我得顾全咱们院儿里的大局!”
“许大茂,打小他就无法无天,见天皆当街晃荡打油飞的,时不时整出点汤事儿,他哪里老实巴交,跟谁耍猫腻儿呢!他自个不舍得给李峰家的鸡鸭,还有那几十块钱,所以才写的举报信,跟我易中海何干!”
易中海不甘心自己一大爷的位置被刘海中一句话给剥夺,首先站出来摆明位置,其次明晃晃的指着许富贵,你家儿子坏事儿干的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说着老易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展现光辉的一大爷影响。
不过赖于李峰那一盆“洗脚水”的影响,头发全趴在头皮上,围巾围的就露俩眼珠子,破坏了强撑起来的正直形象。
众人听着心里也在打鼓,只有摸清了事实的李峰,看出易中海眼神深处的心虚。
“老易呐,前边儿光齐结婚,你这一大爷的职位,院里大家伙一致同意,认为你不适合当了,你得端正态度,改造好你的思想,从今往后,咱们院儿没有一大爷了。”
没等许富贵说话,刘海中就主动站出来了,好不容易院里人统一了思想,哪能让易中海再把自己往一大爷这个职位上靠。
院里人直呼好家伙,明眼人谁看不出刘海中同志对于一大爷这个位置的觊觎,但这么直接了当的开炮,也属实没想到。
“哼,大晚上,你们闹腾啥玩意儿,还让不让老太太好好睡觉了!”
这时候,后院儿的聋老太,拄着棍子,穿着那身浅蓝色的袄子,慢悠悠的从月亮门的阴影里,小步踱了出来。
看着四合院最深处的大boss出来救场了,易中海喜出望外,这个大靠山一贯瞧不上许大茂家,此时出来也只会帮自己说话。
“聋老太,对不住您,今晚上开大会,痛斥许大茂忘恩负义,举报李峰这回事儿!”
易中海上前搀扶起聋老太,用着不大不小的声儿,把许大茂的事儿给板上钉钉。
“你这个死绝户,真当大家伙眼睛瞎,李峰晚上回来怎么不找我们许家的事儿?这都打上你们家,你还有脸让一个晚辈给你背黑锅!”
“他李峰到我家是因为被许大茂给蒙蔽了,你们许家就是看我跟李峰有矛盾,所以想利用起来!”
说完,易中海还假惺惺的扶着聋老太,到了李峰跟前,企图利用老人家的盛望,加上自己的语言能力,继续误导现场人群以及当事人李峰。
反正只要许大茂也不在院儿里,话不随自己说,只要今晚安稳过去,等许大茂回来,就不知道啥时候的事儿了。
“许大茂这小兔崽子,起小儿你就没教好,让他坏到骨子里了,把咱们院儿里头搅和的鸡飞狗跳。”
“这下被关进去,也让他好好长长记性,许富贵,你把许大茂教出内德行,就别在这里瞎掺合了,赶紧去看看你儿子去!”
聋老太手中的拐棍杵了杵地面,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对着满脸不忿的许富贵说教道。
“聋老太,您这不知道前因后果,您就在这瞎白话,咱家大茂不是我没教好,是他易中海在教他学坏,咱家不缺那点儿钱,这么干对我们许家有什么好处,易中海就是欺负咱家大茂处世不深!”
许富贵看着周围邻居都开始相信老易那边,反而用着提防的眼神瞅着自己,赶忙解释道。
反正按照李峰的话说,自家儿子关保卫科了,至少李副厂长那边也会帮忙捞人,人保卫科也不会大晚上让自己去探望,姑且不急这一会儿。眼前这事情处理不好,自家一家名声可就真不要了。
“哼,你们家许大茂,眼红李峰升了官儿,干出这事儿还真不稀奇,这么多年,我做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我犯不着呐!”
易中海要看胜利在望,此时挺直了腰板,环顾了一圈四周,用着仅存的地位,证明自己的清白。
“精彩,精彩!”
“你们两家,你说你没干,他说你干了,掰扯来掰扯去,反正没人承认是吧!”
李峰鼓着掌,围着易中海转了一个圈儿,不停的上下打量着老易。
啧啧,脸皮可是真的够厚的,怪不得能道德绑架成功,让人给自己养老送了终。
“李干事,咱把正主带出来,看他怎么说!”
但没想到,李峰棋高一着,等李学文审完后,直接把他把许大茂给带了出来,指认幕后主使。
“什么?”
“许大茂回来了么?”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李学文,带着铐着双手的许大茂,从李峰的耳房内,推开门,直接走了出来。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都是你害的,我跟你拼了!”
许大茂嚎嚎嗓子,从穿堂冲了过来,只见他双眼通红,目眦欲裂,看来中院里的声响,全被他听了去。
“哐当!”
“哎幼,哎幼!”
动若脱兔的许大茂,天黑,一只脚没踩实台阶踏步,直接摔出个双膝跪地。
李峰转过身子,低了低头,看着地上对着自己五体投地,跪趴着的许大茂。
“易中海是吧,许大茂交代了,是你指使他写的举报信,跟我去一趟保卫科吧!”
李学文憋住了脸上的笑意,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掏出了口袋中的铐子。
“卡察!”
“我没指使他,是他自己写的!”
易中海妄图挣扎一番,苦着脸,继续辩解道。
“别挣扎了,一车间下班前我也去过了,有人证明你工作时间出了车间!”
全院儿人安静了下来,看着瞬息万变的场景,再看看静静站在一旁的李家老大。
这易中海,真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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