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翻案,得拿出这柳中勋无罪的证据吧?”张镇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证据?没有的话造个就好,我看齐小白对着薛千之不满意,就说他在其中作梗,让齐僖公订下了柳中勋的罪状,就好了!”张天上平淡的说道。
“父亲,这么做,这薛千之岂不是?薛千之怎么说也是我们的盟友啊。”张镇看着父亲说道。
“齐小白看薛千之不爽,我们要在齐小白面前表现一下,就得整治一下这薛千之,不过你放心,把薛千之的的罪名弄小点就好,大多数的罪名弄在齐褚和王美姬的身上,这样薛千之至少命能保住了,要想齐国强盛,必须得压制那些大儒们,这薛千之是对付这些大儒世家不可缺少的人。”张天上喝了口茶平淡的说道。
“还有啊,柳中勋的死,是自己造成的,这件事情得让齐小白知道!”张天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本来他是不想说的,但是他觉的齐小白这个君主有些过于幼稚,单纯,他觉的得给自己的这个君主上上课,让他知道政治的险恶,让君主成长,只有君主成长,齐国方可强盛。
张镇有些懵了:“父亲这话怎么说?”张镇其实心里也觉的这柳中勋是被冤枉的,只因为自己女儿的几句唠叨,就被杀了,可谓是冤枉至极。
而张天上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问,顿时叹了口气:“你是我张天上的儿子,我一直教你为官之道,你还问我这种问题。”
“你说柳若情唠叨了几句齐禄甫,就被定义成了辱君之罪,为什么最后被杀的不是柳若情,而是柳中勋和其中家人呢?你难道连这点这点猫腻都发现不了吗?”张天上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父亲,不是说齐僖公比较喜欢柳若情吗,还因为柳若情怀了他们齐家的孩子,才免于被杀的!”
“即使这样,但她这个罪因她而起,为什么她能活着呢?仅仅因为这些吗?其实我给你说吧,孩子,齐禄甫压根就没有想杀柳若情,柳家之所以能定罪并不是齐诸和王美姬做鬼,而是齐禄甫的意思,齐禄甫想借着这个罪,灭了柳家和柳中勋!”张天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你说这是齐禄甫授意的?”张镇愣了。
张天上点了点头:“不然呢?主谋没死,而主谋的家人却死了,你不觉的这里面有蹊跷吗?凭王美姬单纯诬陷就能定下一个背后有大儒家族子女的罪?”
“还有审理柳若情,为什么偏偏要让柳中勋的死对头薛千之审理呢?这里面啊,有太多的内幕了!”张天上平淡的说道。
“至于柳中勋有没有罪,说无罪也可以,说有罪也可以,无罪就是柳中勋,的确没有犯什么事情,有罪呢,那就是他让齐禄甫不爽,齐禄甫修宫,他不同意,说劳民伤财,齐禄甫当初想立齐纠为国储的时候,他也反对,说什么只有立长子之说,后来啊,齐禄甫想娶个舞女,这柳中勋也管,你说这不是找死,这是什么呢?处处与齐禄甫对着干!”张天上对张镇说道说道。
张镇听到后一愣,然后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柳中勋被杀的时候,正是齐禄甫想娶那个舞女的时候。”
“没有错,那是人家齐僖公的私事,你说他瞎参合什么,那个时候柳若情正好被诬陷,齐禄甫借着这个时机对柳中勋定罪!”张天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镇儿啊,你要记住,表面上的罪不一定是你所犯之事,但当你被定下罪的时候,你肯定犯了某些罪过,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张天上告诫道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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