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学笑道:“少爷我才不偷看她呢,就是要偷看,也要等我的四儿化形了以后,去偷看漂亮的四儿去。”
狐四儿娇羞的看了张哲学一眼,说道:“少爷真的要偷偷的看吗?咱们说好了,等四儿化形了,少爷一定要偷偷的来看四儿洗澡哦!”
张哲学宠溺的抱着狐四儿亲了一下,哈哈笑道:“好的好的,四儿记得给少爷留个窗缝啊。”
狐四儿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娇羞的把头藏到张哲学怀里,一阵扭捏。
主仆两个正闹着,就听到苗韵在远处喊着:“小爷,四小姐,你们在哪里?”
张哲学与狐四儿相视一笑,狐四儿从张哲学身上爬起来,说道:“少爷你别动啊,我去吓吓阿喵。”说完呲溜一下钻到花丛中去了。
苗韵四处看也不见张哲学和狐四儿,喊了几声不见回音,心里有些急了,刚要跃上半空查看,突然旁边跃出一个白影扑来,猝不及防之下,被那白影扑倒在地,还没等她做出下一步反应,就听到狐四儿的声音笑道:“哈哈,阿喵,这次吓到你了吧?”
见是狐四儿,苗韵紧绷的心才放下来,抱住狐四儿,用脑袋顶了一下狐四儿的头,嗔道:“就你淘气,都要吓死我了。”狐四儿长得毛绒绒的,又是一身的白毛,那个萌萌的样子男女通杀,苗韵自然也不例外。
苗韵原本就是强行压制了自己的本性,这段时间以来跟张哲学和狐四儿相处,原本裹着一层坚冰的心已经露出了一条缝隙,自然就被狐四儿和迷住了,她一把抱起狐四儿,一只手捋顺了头发,一边四周看着,一边问道:“四小姐,小爷呢?”
狐四儿笑道:“我没有看到啊,是不是少爷偷看你洗澡去了?”
苗韵脸色腾的一红,嗔道:“净是乱说。”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张哲学从半坡上的花丛中站了起来,便在狐四儿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说道:“以后再乱说,阿喵就打你屁股。”
狐四儿得意的咯咯一阵笑,从苗韵的怀里跳到半空,朝张哲学飞去。
见狐四儿飞来,张哲学也飞上半空,然后朝着苗韵一摆手,让她过来。
苗韵飞到张哲学身边,低身福了一礼,说道:“小爷,我们现在就走吗?”
张哲学见苗韵头发还没有干,湿漉漉的披在身后,因为刚刚沐浴过,肤色白皙水润,显得更是唇红齿白,或是身上有些湿气,衣服紧裹在身上,将身材勾勒的玲珑剔透,更显现出成熟女人的魅力,让他看着也是心跳不已。他见苗韵头发上有一个草根,顺手就帮她摘了下来,苗韵还以为张哲学要做什么,忙后退一步,紧张的看着他。
张哲学呵呵一笑,举着手中的草根笑道:“刚刚沐浴完就弄了草根在头上,你是在地上打滚了吗?”
苗韵见到张哲学手上的草根,知道自己误会了他,有些尴尬的说道:“刚才是四小姐把奴婢扑倒了,想是那个时候弄上去的。”
张哲学笑道:“刚刚沐浴完,你可以用真元将身上和头发上的水震出去的,修行了二十几年,连活学活用都不会。好了,你去那树下的东西收了,我和四儿在那边等你。”说着祭出飞舟,跳了上去,操控飞舟飞上半空。
苗韵见张哲学又说自己身上,又说自己头发的,不禁有些害羞,忙应了一声低着头向大树下面飞去。她一边飞着,一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暗暗埋怨自己: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脸红?一点出息也没有。
她不懂这是一种心理变化。过去的二十余年,她为了活命,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了一边,用厚颜无耻当做外衣,包裹住自己,使自己活下来,包括面对方氏兄弟,以及方氏兄弟的诸多朋友,以及豹三,她都是用这种外衣让自己麻木,厚颜以待。
但是自从张哲学答应她,不再用她去交换一些东西,更不会染指于她,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张哲学的确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因此她就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自己的戒备,也脱掉了那层用厚颜无耻编织成的外衣,于是原本少女时期应该有的娇羞便脱颖而出,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主位。这种心理变化,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变化,两个极端都非常的尖锐。
苗韵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的羞意,将心情平复下来,把树下的东西都装到储物袋中,然后纵身飞起,片刻之后,在飞舟的船首上落下,看也不敢看张哲学与狐四儿,低着头开始操控飞舟,向着关罗城飞去。
两人一狐一路游玩着,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飞到关罗城。在距离关罗城还有一千余里的地方,张哲学便收起了飞舟,在低空御剑飞行,到了距离关罗城还有百余里时,找到通向城池的大路,落了下来,将狐四儿收到灵兽袋中,然后找上一个较大的商队,塞了一些晶石给商队首领,跟苗韵以姐弟的名义混到商队里朝关罗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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